秦沅摇头。
好伯的嫌疑看似最大,尹蓦然却不是这般想。
好伯是孤家寡人一个,简而言之,没有什么可被威胁的地方,每一个城堡的家仆都是经过层层的筛选,很难存在漏之鱼,除非有些事被人揪住威胁,无法预测的潜在威胁十分难预料。
“从头开始排查,一个个仔细筛查,泄密者只可能存在于之,多留一秒等于定时炸弹,危险时刻降临。”尹蓦然正色道,言语间全是严肃之情。
严融见状,嗤笑道:“准爸爸的焦虑症?”
“滚,你不懂,我怀疑凶手在我身边,这种人可怕之处在于隐忍。”他抠着指甲,心里有说不出的烦闷,小奴隶刚刚回来,有人对他不利,自己连一点头绪都没有,他真是无能。
“蓦然,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何时变得这么胆小,冷静一些。”严融一手搭在他的肩,这位好友的情绪都积聚在脸,这样的他怎么可能好好地思考。
敌人恰恰喜欢慌不择路的对手,战胜敌人的第一招,便是将敌手的节奏打乱,这种事情一般出现在蓦然秒杀对手之时,竟然出现在他的身。
女人,果然是良药,更是致命的毒药。
“沐小兔是我千方百计弄回来的,如果有个闪失,不仅是她,我对她有责任,何况腹还有一个小的。”他越说越焦躁,完全不能冷静。
相较之下,严融冷静许多。
“好好好!!知道,可是咱们还有时间考虑,这里是你的地盘,你可以加派保镖保护母子两人的安全,一般情况下让沐小兔不要出门,减少可能存在的危险。”他提议。
“莫不是家里更不安全?”
他倒是有想法住酒店,只不过是想法,伤未成型。
尹蓦然需要最完美无缺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