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握着手机，狭长的桃花眼微眯。
手指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敲地“哒、哒”作响。
这是林夕去美国这一年多来第一次给他打电话。
狭长的桃花眼中夹杂着让人琢磨不透的光。
“那个，快过年了。呃…我没两天就要回去了。”
随便扯了个理由，反正她本来就决定要回去了。
王俊凯嘴角的笑容发缓，最后变淡。
往昔过年都不曾回来，这次说要回来，还主动给他打电话。
林夕，你想干什么？
“随你。”
林夕勾起唇角，她得出来王俊凯语气已经放缓了，没了刚才的强硬。
一如既往的口是心非。
“你过得好吗？”
林夕问得小心翼翼，仿佛对面是一件易碎品，稍不注意它就会的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