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寒冽冷峻，窗外下着鹅毛雪，呼出热气，凝结绽放出晶莹冰花，紧裹带国家标志的羽绒服，出门，一次训练忘记午餐时间，端着打好的饭菜，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桌子，干净如镜折射天花板的白亮光线。
来食堂吃饭的人稀稀落落，斜对面一个小女孩儿，戴着毛茸茸苍蓝色手套右手五指全部露出，捏着笔，暴露在空气中的指尖被冻通红，耳朵戴着毛绒白色耳套，盘着大红色围巾，穿着厚实的羽绒服，全服武装抵御寒冷。
一连好几天都是在这个位置位置上坐着，摊开的书，由腕带动笔在上面书写，吃完饭后，轻手轻脚端盘走出，询问附近工作人员，那个孩子叫张怡然每天都是这个点带着作业来写，人少，不会占他们吃饭的位置，环境安静。
（英语）现在这个时间，她会离开
（英语）下午3点钟
（英语）是的
张怡然端正挺直坐在座位，完成今天的作业，一本又一本按照大小排序排列，盖上笔盖，钝重“叮”声盖好，装包，提背，一气呵成！
张怡然像平时一样，跟食堂的工作人员一一道别，热气咕噜噜往外冒，每一个人要不是摸头，要不就是轻捏脸，他们面带笑容、热情。
张怡然（英语）莱恩，拜拜
（英语）中午，明天7号窗口，有糖醋里脊
（英语）拜～
张怡然（英语）收到
张怡然（英语）谢谢
张怡然转步来到训练场，中国花滑队员穿着训练服在训练，李明珠笑着挥手，张怡然小碎步到旁边的座位。
做完了
张怡然是的
张可欣、李子君、闫涵退出训练场，张怡然分别递上毛巾，每人摸头又道谢。
去吧
张怡然利落褪去保暖的羽绒服和其他保暖的东西，换好鞋，滑到中央，练习不稳定的跳跃，200遍3a，今天下午的训练。
羽生结弦和浅田真央并肩向训练场出发，身后跟着各自的教练。
张怡然由捻转步转入3a，落冰失败，碰撞壁栏“嘭”，李子君他们起身冲到张怡然面前扶起，瞳孔布满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