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也就罢了,不准纠缠在我们三兄弟之间!
我交什么样的朋友,是我的权利和自由,你们三兄弟,只有一个人我不想和他成为朋友,那个人是你!而不是二哥和郎老师!
你不配和我大哥做朋友!他才华横溢,神思清明,心无旁骛,你不要在他身边,乱了他的心思!
苏剪瞳恼道,眼泪都急得掉下来了:你什么意思啊,你不要自己怀着龌蹉的想法和心里,就以为其他人都和你一样龌蹉。他是老师我是学生,我们正常交往有什么不可以了?你别太过分了。
你是水做的吗?郎暮言看着她的眼泪。
苏剪瞳反手抹掉,要你管啊。
不是水做的就别水性杨花,好好滚回方想身边,不要背着方想一边在电话里跟人说‘爱你’,一会儿又来见我大哥二哥。
苏剪瞳失笑,又更加愤怒,你管不着!你有本事让我不能入境啊。我配不配和郎老师做朋友,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苏剪瞳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她忽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形走过来,那摄人心魄的压迫感远远地传来,她失声说:是傅开。他看到我们了……
郎暮言回转身来,见到傅开远远走来。苏剪瞳不知所措,她被有妇之夫吻了,还被有妇之夫的娘家哥哥看到了……这么混乱的关系,她脑子里全部乱了……她瞅了个空当,偷偷朝外溜了。
她精神郁郁地走到马场,郎临溪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烧了?怎么脸这么红这么烫?算了,你还是一边儿去吧,待会儿摔了你就不好了。
好。苏剪瞳也没心情去练习骑马了。
那边刘文杰准备了水果,你过去吃点降降温。
咦,刘文杰?
郎临溪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曾明在叶朗手下做事,介绍了刘文杰也过来帮忙,这个马场是叶朗的,这样的场合,全盘安排处理可少不了刘文杰。
原来是这样。
不过这样一来,景杨和南荣熙都好久没和我们一起来参加马场的活动了。
刘文杰也看到了苏剪瞳,上前来打了个招呼。
苏剪瞳始终有点心绪不宁,好不容易安慰自己说,刚才的事情被傅开看到了,可是根本与她无关,都是那个姓郎的男人的错,她没招没惹,见他都躲着走了还会被他强吻被人撞见……这样想着,心情才稍微好点。
她吃了一些水果,恢复了心情,才走到穿着骑手服整装待发的郎临溪身边说:二哥,我还是学学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她不知不觉走到了马的身后,她是生手,不知道马的脾性怎样。马儿也是认生的,并且有很重的防备情绪,人走到马身后,马看不见人会觉得有危险感,转过来察看,脾气暴躁点的甚至会踢腿伤人……
苏剪瞳大大咧咧的走过去,那马儿一个蹶子就甩了过来,要不是身边的郎临溪飞速地将她抱在怀里闪开,她就被踢中了。
苏剪瞳听到声音,才惊觉那人不是郎临溪,而是郎暮言。她刚才吃水果的时候,郎临溪和郎怀瑜已经骑马出去了,郎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刚才心里有事,见他穿着和二哥同款的骑手服,戴着骑士帽,没有认出他来。
她又惊了,郎暮言是有妇之夫了,虽然没有正式结婚,但是订婚就等同于快要结婚,他三番两次和她在一起,姿态亲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啊?何况,她也是快要订婚的人了……
她刚要张口,巨大的风呼啸着扑进她口里,灌了她一口,她张不开嘴,连眼睛都睁不开。坐敞篷跑车人家还尚且要带个墨镜呢,他倒好,自己装备齐全,她穿着裙子就被诱拐上马了。
马儿速度很快,奔腾着超前奔跑。和上一次苏剪瞳骑的剧组里的马一点都不一样,这马本身就非常高大,训练有素,奔跑起来的力量感和速度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凌厉的风刮过耳边,风声呼啸,苏剪瞳竟然慢慢生出张扬自由、肆意奔腾天地间的快乐。
马场依山而建,借用了整座山的地势和面积,呈现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郎暮言渐渐放慢了速度。马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住,他飞身跳下了马,取下了骑士帽。
苏剪瞳一个人被留在马上,她吓呆了,紧紧地抓着马的鬃毛,趴在马上,狼狈地说:喂,郎叔……
那马儿并没有跑,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似乎对苏剪瞳这一点重量,毫没放在心上。
苏剪瞳快要哭了,郎叔……
郎暮言一手甩着马鞭,一边看着天边的风景,苏剪瞳弱弱地改了口,郎先生……
他依然无动于衷,偶尔抓起一把青草,递到马儿的口边。马儿欢腾着去吃主人喂来的食物,腾起了后蹄。将苏剪瞳差点闪下马背,她被反复折磨得连连惊叫。
终于,苏剪瞳大哭出来,郎暮言,你放我下来!
郎暮言打了个呼哨,那马儿乖顺地走到他身边,他摘下一只皮手套,将手递给苏剪瞳。
郎暮言将一只手递给苏剪瞳,苏剪瞳在马背上呆怕了,如获大赦地两只手都放在他掌心里,狼狈地连滚带爬扑进他怀里,将他直接扑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马儿受惊,嘶叫了一声,闲闲地跑开,依然体现了良好的训练有度的样子。
马背上是颠簸并且不平衡的,压在他的身上,接触到地面的踏实感和厚重感一下子就包围了苏剪瞳,她好半天才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随手就将她压了回来。
喂,郎暮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苏剪瞳恼了。
他伸手摘掉她头上的草叶,又将她在风中飘散开的乱发捋到耳后,才松开手放她站起来。
苏剪瞳站起来,长发在风中飘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飞扬的感觉,靓丽得让人炫目……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郎暮言很清楚--彼此不该在一起,就不该有超出常规的举动,让人心生念想,又更增怨念。可是面对她,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苏剪瞳指责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谁说要你带我来了?
郎暮言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望着天空,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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