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打工,怎么了?”今晚的梁梦雅态度十分的好,尽管南俊青握住她的手臂,传来阵阵疼痛!
“打工?!”南俊青苦笑,不,应该是嘲笑,“梁家虽然不是豪门,但也富足得很,需要你这样打工来维持学业吗?”
“说到重点了,梁家不是豪门嘛!所以要变成豪门,可是怎么变成豪门呢?还不是钱?”梁梦雅好像在做一道逻辑题,由一而终,一连串的说明显示出结果来!
“哪个豪门,是依靠你那样的打工,创建出来的?”梁梦雅的云淡风轻,是刺伤南俊青最利的武器,他的情绪完全失控,甚至最后这句话,他都是吼出来的,“你还是我认识的梁梦雅吗?”
“呵!”南俊青的吼,换来的只是梁梦雅的低笑,而后她若无其事地问道:“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南俊青木然放手,却在嘴角挤出威胁的话,“如果你不担心,我向学校揭发此事,就继续去打你的工!”
威胁!这是梁梦雅听见南俊青的话,得到的准确结论,自从认识南家的这位公子,她被威胁的日子就开始了!但有什么关系呢?所谓习惯成自然嘛!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停下刚刚迈出的脚步,然后转身看着南俊青,笑得一脸无害,
“那你想我怎么样呢?如果没有这份高薪工作,我会饿死的,因为我爸爸断绝了我的所有经济补给,难道你给我经济援助吗?”
如此的说话态度和语气,使南俊青很受伤!他唯一能解释的是,眼前这个女孩空有梁梦雅的外表!一阵心痛之后,南俊青的思绪凝聚回来,梁叔叔为什么不给梁梦雅生活费?他舍得让独生女儿辛苦打工吗?木然的脸上有了表情,不解的话立刻出口,
“梁叔叔为什么这么做?”
“原因很简单啊!”云淡风轻般的好像在说其他人的事情,“因为我摔伤了某位豪门公子,支付了大笔的医药费,为了小惩大诫,所以我的什么什么钱都没有了!”
“我的医药费,是你们家拿的?”南俊青惊异,就他那点小伤,爸爸还至于要梁家来支付医药费吗?脸上压满了阴郁,“我给梁叔叔打电话解释!如果他不给你生活费,我给!”
“想给你就直接给嘛!不想给就算了,干嘛还给我爸爸打电话?怎么说我也是成年人了,不至于饿死自己。”梁梦雅嘲弄的语气出现,“回头这事情要是传到南总耳朵里,我们梁家,不是又吃不了兜着走了吗?当然这兜着走的还得是我!”
“梦雅,难道我爸爸给梁家什么压力了吗?”南俊青皱眉,难道梁梦雅会性情大变,完全是他们家造成的?
“没有啊!”梁梦雅云淡风轻般的继续,“时间太晚了,我们宿舍要关楼门了,我可不想被锁在外面!”
梁梦雅这个原本性情很男孩子化的人,神经大条的很,对南俊青没什么好与坏的印象,在她的印象里,南俊青不过就是同班同学南雪莉的堂兄,又偏巧考取了同一所大学,但只因为南俊青对她说了一句喜欢,她的幸福世界就崩塌了!
父亲的大部分事业都依赖于南家,母亲是全职太太,南俊青是南氏家族的独子,被南家重视的程度不言而喻。南家稍微对父亲摆点脸色,父亲就会不自然的把情绪压向女儿!梁梦雅怎么说也是在手心里被捧着长大的,这种日子她怎么过?
不过,说到生活费,梁梦雅并没有说真话,梁总不是没给她钱,而是把她的生活费减半了,并且没收了她的越野车!单纯的梁梦雅,自然把这一切都归咎在南俊青身上,可是现在的她,没有能力反抗,一点点也没有!
“等一下!”梁梦雅的动,使南俊青立刻回神,他一边拉住梁梦雅,一边拿出自己的钱包。只有很少的现冷,全部拿出来塞在梁梦雅手中,“时间太晚了,这些先给你,明天我去银行提,到时候给你打电话!”
梁梦雅看着手中的钱,轻蔑地笑了一下,钱!果然是好东西啊!转身就走,然后举起拿着钱的手,在空中挥了挥,“谢了,南公子!”
梁梦雅的举动使南俊青再次有受伤的感觉,这就是他为之心动的女孩吗?为什么短短数日,她就变得这么,这么……无法形容了?秋夜很冷,南俊青更冷!直到梁梦雅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南俊青才回寝室!
不过南俊青对梁梦雅的威胁还是很成功的,梁梦雅没有再去迪厅跳舞,老板给她结算薪水的时候,很是真诚地挽留了一番,但都被梁梦雅拒绝了!反正钱的问题解决了,她何必还与南俊青对抗?节省下时间,自己学习多好。
第二天傍晚,南俊青很守约地给梁梦雅打了电话,并且把一叠钱交到她手中,而梁梦雅还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态度,收钱走人,好像理所当然一样!之后的日子,南俊青又看不见梁梦雅了,原因却是她疯狂的读书,疯狂的练习跆拳道!
十月黄冷周之后的日子,因为梁梦雅的忙碌,时间好像也走的快很多,转眼就十一月底了。不过,这个周末的一早,梁梦雅意外地接到了冷麟的电话。对于冷麟,梁梦雅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存在,但她还是赴约了!
学校大门外,冷麟很帅气地靠在他的跑车上,看着大门的方向,一看便知是在等人!事到如今,梁梦雅也想不明白,这个他是怎么把自己的角色,转换成如影姐的弟弟的!不过,这些都过去了,如影姐结婚了,怀孕了,与冷麟之间是真正的姐弟了!而现在的她,连如影姐的电话,都不敢接,虽然她很挂念她们母子!
“冷先生!”梁梦雅看见冷麟就微笑开口,并且一边走近一边接着说道:“来看女朋友的吧?虽然我们在同一所大学,但并不在一个系,几乎没什么机会见面的!所以她的情况,我一概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