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虽然并不健康,但为了能够富裕出休息的时间,陆仁甲和黄泉川以极快的速度吃掉了胖老板准备好的丰富食物。
“这老板的手艺还不错啊。味道虽然比不上星级大厨,但在这种小店中已经是数一数二的了,怎么这上面的价格还这么低啊。”
吃完主食和配菜之后,陆仁甲喝了一口咖啡,看着桌上菜单上的价格,有些好奇的问着黄泉川。
虽然不太了解胖老板经历过什么,但是从黄泉川和胖老板之前的对话可以听出,胖老板还是挺需要钱的,怎么会订出这样并不怎么合理的价格呢?
“他所需要的钱,不是这种小店的盈利能够承担得起的。他的主要收入还是情报收集,所以这里的价格他也就懒得改了。”
黄泉川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咖啡,看看时间,继续对陆仁甲说到,“刚才的聊天耽误了时间,我们还是边走边说吧。”
“好!”陆仁甲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和上条夫妇、御坂美玲以及胖老板分别打过招呼之后,黄泉川就带着陆仁甲离开了这家小咖啡屋。
就在他们走出店门几分钟之后,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抱着几瓶饮料也回到了这家店中。
得知自己与路人老师几乎是擦肩而过,当麻只能在心中高喊着不幸啊,还不能表现出任何异样。
毕竟,他是要让茵蒂克丝完全远离这次的事件的。
自己但凡表现出一点儿异常,都有可能引起茵蒂克丝的注意。
更别提自己的父母就在这里,自己是万万不能让他们也踏足到这个神秘的世界中的。
“那胖子是学园都市中成长起来的孤儿,在表现出某方面的天赋之后,就被迎电部队招了进去,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走出一段距离之后,黄泉川便开始讲述胖老板身上的故事。
“你应该知道,那种被遗弃在学园都市成长起来的孩子,很容易就会长偏了,而且是越有能力的越容易长偏。
“那胖子虽然没有偏到人格崩坏的那种状态,但是在迎电部队之中,人性这东西还是很容易消失掉的。
“迎电部队虽然明面上是为了保护学园都市机密不外泄而建立的安保部队,但是他们的行事风格却根本算不上正派。
“为了保护资料不外泄,迎电部队做事儿是没有下限的,甚至会牺牲部分人的利益,尤其是没有价值人的一切。
“我就是因为受不了这种无底线的做事方式,才离开了那里。而那胖子,则是因为一个人,或者说是一个孩子的牺牲,醒悟之后,才选择离开那里的。”
说到这里,黄泉川犹豫了一下,看到陆仁甲并没有阻止,甚至摆出了洗耳恭听的架势后,这才继续说了下去。
“那是一个拥有稀有能力的孩子,他的能力对有效拦截资料外泄有很大的帮助,所以经常到迎电部队中协助他们做事。
“胖子也是在那时候和那孩子成为朋友的。用胖子自己的说法,是那孩子打开了他日渐冰封寒冷的心。
“不过迎电部队却始终隐瞒着一件事儿,那就是那孩子的能力是以透支精神力为代价的。能力使用的越多,他的精神也就越差。
“终于,在一次大型行动之后,使用能力过度的那孩子再也没有醒来。为了给那孩子讨一个公道,胖子违反了迎电部队的条例,只能是被迫退役。
“好在当时为此感到不满的人很多,所以对于胖子的违规,上面并没有追究,甚至还允许他将那孩子接走照顾,并没有直接将他送到试验台上,这或许是迎电部队中最后的一点儿人性了。”
黄泉川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似乎是在觉得自己说的这句话很好笑。
“那个孩子就是你刚才询问的天理?”
看黄泉川这故事应该是讲完了,陆仁甲这才是开口询问了起来。
“是他。虽然因为精神力耗尽,他失去了所有意识,但他的身体却还是活着的,只是需要维生系统的维持而已。胖子赚的钱,大半都花在这上面了。”
黄泉川突然停下了脚步,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看着陆仁甲。
“你是想要我出手治疗他?”
陆仁甲当然知道,黄泉川说了这么一大堆,当然不是单纯的给自己讲故事。
而她突然这么停下来看自己,一定是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我从埃斯特尔那里知道,你在精神力,或者按你们的说法,是在灵魂领域,有着极高的造诣。所以我想请你帮忙看一下天理那孩子的状态。我不想再让胖子再死撑下去了。”
陆仁甲倒是没想到,原来又是埃斯特尔这小丫头把自己给卖了啊。
“你觉得我要是说那孩子没救了的话,他就会放弃吗?”
陆仁甲并不认为,自己这样一个要资历没资历,要文凭也没文凭,更像是巫医的家伙,会让那个胖老板相信自己。
“我不知道,但试试总是好的。如果你答应我的这股请求,我就同……”
“好了,你要是还想让我去救那个孩子的话,就不要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了。否则我不确定我在愤怒之下,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黄泉川一开口,陆仁甲就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想要真心博得黄泉川心的陆仁甲,并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自己与黄泉川的感情像是一场交易,所以直接将黄泉川没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这……”
被陆仁甲这样对待,黄泉川并没有感到不高兴。
相反,她心中还有些窃喜的感觉。
可这事儿现在要是不说清楚的话,自己今天的这番功夫可就白费了。
“放心,我不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更何况是你给牵线搭桥的这种。
“这样吧,我可以去看看那个叫天理的孩子。甚至有希望的话,我会治好他的。至于代价,我不嫌俗气,就用金钱来结算好了。”
陆仁甲想了想,决定还是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来给这件事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