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信你只是个普通人的,那谁就死的最快。
真当我看不出你那没有窗户的大楼里,究竟布置着多少魔法阵吗?
我要是把功法给了你,就算你真的只是看一看,我估计我就和红果果站在你面前没什么区别了。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你就别用这种话来框我了。我可以给你一些有关练气士的原始术式,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懒得听亚雷斯塔再说废话,陆仁甲直接给出了自己能接受的条件。
“成交!”
亚雷斯塔这次答应的无比爽快。
卧槽!又上了这个lyb的当!
听到亚雷斯塔答应的那么痛快,陆仁甲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这家伙打一开始,就是冲着练气士的原始术式来的。
虽然道教继承了练气士的某些传承。
但陆仁甲在那十年的游历中也发现了,道教所继承的那份儿传承,别说发扬了,甚至都已经有了倒退的趋势。
反倒是练气士这边儿像是闭门造车一样的研究,反倒是越来越高深。
亚雷斯塔应该是参详过道教的某些术式,甚至知道上面还有更为厉害的原始术式,这才盯上了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练气士。
甚至自己步入这个局,并对蕾蒂丽、夏特奥拉产生兴趣,都可能是亚雷斯塔这个lyb布下的局。
“亚雷斯塔,你算计我!”
陆仁甲有些咽不下这口气,直接就开口怼了上去。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把蕾蒂丽和夏特奥拉交给我,我保证不会打扰你在学园都市的日常生活。”
还泡在维生装置中的亚雷斯塔,听到陆仁甲的怒吼,眼睛虽然没有睁开,但嘴角已经弯了起来。
“你!”
被亚雷斯塔这话一挤兑,陆仁甲也是无话可说了。
这个lyb说的没错,这坑是自己心甘情愿跳下去的,怨不得别人。
谁让自己馋蕾蒂丽和夏特奥拉的身子呢。
“算你狠,我答应你的条件。快点儿让我们下去,我还得忙明天大霸星祭开幕的事情呢。”
深呼吸了好几下,陆仁甲才是将自己的心情给平复下来,无奈接受了亚雷斯塔的算计。
“这样多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是吗?”
获得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还算计了一下这个之前对自己十分不礼貌的陆仁甲,亚雷斯塔感到十分愉悦。
那种欢快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传到了陆仁甲的耳朵里,让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再度泛起了波澜。
“你也别太过得意,你还要帮我解决蕾蒂丽和夏特奥拉身上残留的问题,我不想让她们再被十字教或者别的人盯上了。”
既然已经付出了相应的代价,陆仁甲觉得自己也该提些条件,否则自己可就太吃亏了。
“这种事情,不应该由我负责吧?她们本身都是神秘侧重点注意的对象,我很难帮到你啊。”
果然不出陆仁甲所料,要是自己不提这些的话,亚雷斯塔给自己挖的第二个坑就要继续坑自己了。
虽说到了地面上,自己可以不畏惧任何人和势力。但是面对魔法侧可能的不断骚扰,自己烦也要烦死了。
“你别和我装,身为科学的领袖,我就不信你没有和神秘侧的势力有什么约定。
“放心,我并不需要你做太多,蕾蒂丽稍微瞒一段时间就可以,而夏特奥拉我想你早有计划了吧?”
“你付出的代价,好像并不足以换取这些条件。”
虽然被陆仁甲找到了第二个陷阱,但是这并不代表亚雷斯塔会轻易松口。
“你最好考虑清楚了再说。我的要求很正当,你要是想坐地起价的话,你要给我的封口费,可就不止这些了。”
陆仁甲冷笑了一声,你真当我是凯子啊,让你随便宰,还说的你好像很公平公正一样。
“什么封口费?”
亚雷斯塔听到陆仁甲这么说,心中感到有些不妙。但他还是问了出来,毕竟未知更可怕。
“大约百年前,也有一个叫做克劳利的人,被魔法侧的势力疯狂围剿。虽然最后据说是死了,但我看这事儿好像没那么简单吧。”
陆仁甲并没有说的很透,但这些足以让亚雷斯塔明白他知道些什么了。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解决掉那些琐碎问题的。你可以安心带着蕾蒂丽和夏特奥拉回来了。”
虽然还没有触及到自己最核心的机密,但是陆仁甲所说出的这些隐瞒之事,还是会让他感到不少困扰的。
权衡之下,亚雷斯塔还是决定先退一步。
“这多好,这才有了些公平交易的样子。”
陆仁甲表示,自己终于是扳回了一程。
亚雷斯塔那边没有再回话,而是直接挂掉了电话,表明了自己不想再和陆仁甲说什么废话。
真没礼貌!
心中继续编排着亚雷斯塔,陆仁甲收好手机,走回了到了众人的身边。
“你的理事长大人已经答应了我的条件,你现在可以带我们走了。”
陆仁甲看着已经脱离了茵蒂克丝纠缠,正遥望着太空景色的木原脑干,告知了他和亚雷斯塔的谈判结果。
“哦,那就好。说实在的,没必要的话,我并不想和你交手,毕竟你也算是个有趣的人。”
木原脑干歪过狗头,十分认真的对陆仁甲说到。
“……”
被一条狗这么说,哪怕它是一条不同寻常的狗,陆仁甲都不知道该如何接茬儿。
好在,木原脑干倒是继续说了起来。
“至于回去嘛,这个我还真的是无能为力。我本来只是想带着蕾蒂丽小姐直接穿越大气层回去的,所以并没有做其他准备。
“现在既然不用这么做了,我们还是等救援队上来救援最好。”
“我们?”
“没错啊,如果没必要,我也不想玩什么太空自由落体。毕竟就算是有保护,那滋味也不怎么好受,还是坐航天飞机来的更舒服一些。”
木原脑干用一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对陆仁甲说到。
此时,某个刚刚从海中游到陆地上,正在辨认方向的长腿带刀御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