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仁甲怒目而视的埃斯特尔此时其实也是满脸的懵逼,她也不清楚,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师父,我真的不知道祸斗她会跑出来啊!按照您给的方法,她最少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吸收完药剂,从培养仓中出来啊。”
看着满脸委屈的小徒弟,听着她口中的辩解,陆仁甲也是马上冷静了下来。
的确,在自己刚醒来后不久,埃斯特尔就和自己提到过。
祸斗起码还得一个星期的时间,才能完成这次淬体的过程,确实不应该是现在就苏醒的。
难道说能力者的体质与普通人不同,导致了药液吸收速度的加快?
目前陆仁甲能够想到的理由也只有这个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能是等到之后自己做更详细的检查,才可能能搞明白。
毕竟用能力者作为素体制造这种类似僵尸的魔偶,不管是道教一脉还是死灵术士一脉,都应该是第一次。
更别说,这其中更是融合了东方僵尸术,西方死灵魔法和还有中西结合的模拟魂魄等等听上去就很复杂的各类术式。
就算是陆仁甲也不敢确定,自己检查之后,是否能够得到正确的答案。
不过现在最大的问题并不是这个。
祸斗不管出现什么意外,怎么也都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内,不会造成什么太大的影响。
但是现在被黄泉川爱穗撞见了这一幕,虽然她多少也了解一些自己这边不太寻常的地方。
可是结合着之前她对自己的怀疑态度,还有前面的一些误会,陆仁甲觉得自己现在就算浑身是嘴,可能都要说不清了。
“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就在陆仁甲头疼着该如何向黄泉川爱穗解释这次误会的时候,黄泉川爱穗带着穿上了一身有些松松垮垮运动服的祸斗走了出来。
陆仁甲一眼就瞧出来,那是自己衣柜中的一套运动服。
“我说这真的只是个意外,你能相信我吗?”
陆仁甲思虑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先试着实话实说试试,毕竟他也不是什么时间管理大师,没有那种丰富的编瞎话经验。
“哼一个红果果的女孩从你家的卧室里走出来,你让我相信这是个误会,你觉得可能吗?”
黄泉川爱穗冷笑了一声,明摆着是不相信陆仁甲的“谎话”。
“其实这真的是个误会。就像我之前对你说的那样,祸斗,也就是这个女孩,和我的情况大不一样。
“她虽然看上去能行能动的,但其身体只是一具已经死去了尸体,就算是有魔法的加持维护,也是有极限的。
“所以为了改变这种情况,我们需要对她的身体进行一次次的维护和改装,她之前在卧室里就是在进行这个过程。
“只是原本应该是一个星期后才能完成的这个过程,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她提前醒过来了,这才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埃斯特尔,她的话你总该是相信的吧?”
陆仁甲一口气的向黄泉川爱穗解释了一切,还拿埃斯特尔当做了证人。
要是黄泉川爱穗再不信的话,他也没什么招了。
其实,陆仁甲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向黄泉川爱穗解释这么多。
明明只要用一句“你管不着”就可以轻易打发掉她,也不会有什么人来找自己的麻烦,自己却还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甚至之前解释自己的身份也是同样如此。
自己的出现连亚雷斯塔都没有多问,自己却主动向黄泉川爱穗解释了个清楚,这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但是此时的陆仁甲,显然是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正眼巴巴的看着黄泉川爱穗,等待着她对自己的“审判”。
黄泉川爱穗也是被陆仁甲这一番解释给说的是满脑子浆糊。
虽然她隐约也知道一些关于魔法侧的东西,但是具体的知识和内容,她是一点儿都不知道。
陆仁甲一下子告诉她这么多相关知识,黄泉川爱穗只能是觉得理解不能。
她当然知道陆仁甲并不是那种变态,只是之前事发的太过突然,她下意识的就喊出了那句话。
等她冷静下来之后,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是误会陆仁甲了。
他之前七天都在医院里,怎么可能有时间玩什么特殊的py。
只不过,这次意外倒是给了黄泉川一个试探陆仁甲的机会,所以在出来之后,她才会仍旧表现的咄咄逼人,就是想看清楚陆仁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他不屑于和自己解释,那自然就说明这家伙待在警备员部队里,大概率只是玩玩而已。甚至在学园都市的生活,也不过是他一时兴起,自己也就不用对他有过多的关注,静待他离开就好。
如果他要是能够和自己说明情况,却是明显的在敷衍自己的话,那就说明他留在警备员部队中,绝对是没安什么好心。
因此,就算自己的防备可能只是无用功,自己也要时刻警惕着他。预防他真的做出什么对警备员部队,或者是对学园都市不利的事情。
相反,要是他说的话听上去还算是真的,那就说明他的确是真心想要待在警备员中的。而且大概率没什么不良目的,自己的警惕心也可以小一些。
至于陆仁甲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也只能是由黄泉川爱穗自己来观察判断了,她相信自己的测谎能力。
陆仁甲选择了和自己解释,而且听其言,观其色,说的应该还是实话。
那起码说明陆仁甲待在警备员部队中,并没有什么歪心思,自己还是可以信任他的。
“好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你就别把你徒弟推出来当挡箭牌了。虽然不知道你给这孩子是怎么洗的脑,但是她对你绝对是言听计从,根本就没资格当证人。”
黄泉川爱穗收起了之前那种审问犯人的姿态,略微露出些笑意的调侃了一番陆仁甲和埃斯特尔的师生情谊。
“师父才没有对我洗脑呢!我师父是靠他的人格魅力征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