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小孩子懂什么。”听到费德古这么说,她的脸更红了。
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些什么啊,一个小破孩,还知道她脸红,不过,她发现自己看着费德古没有刚看见时那么讨厌了,毕竟是个小孩子,就算是母亲有错,和孩子是没有什么关系的,她想。
“天荷,你觉得这玉儿和你的两个女孩谁比较般配?”鄂硕看你了一眼她,然后转过身恋望着姚氏。
宛心和她,毕竟都是东院的女儿,问及她们的母亲也是很合情合理的,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姚氏会她们当中的那个人呢?
“这些个婚事,还是老爷来说吧,两个女儿都很出众,不管是哪个,我相信和玉儿都是很般配的,还是老也来定夺吧。”姚氏推脱着,毕竟女人是不拿事的,就算是姚氏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因为女人是没有权利的,虽然鄂硕再问她。
“要你说,你就说,别扭个什么。”鄂硕显然很不高兴。
“老爷,这书蕾、书芷也是很不错的,大家闺秀,要说我们西院的女儿,可是一点也不比她们东院差,我倒觉得玉儿和我这书芷挺般配的,真可谓是郎才女貌啊,我说佟老爷,你看我这两女儿配得上你家玉儿吧?。”张氏又开始插话,走过去拉过自己的女儿书蕾、书芷,向佟大人推销。
她厌恶的看着张氏,这个女人,干什么都要踩一脚,不管好坏,真是一点的素质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个鄂硕当初是怎么找到这个女人的,真实一点的礼仪都没有,亏的还是自己的女儿呢,像是菜市场买菜一样,向别人推销,知道的知道是母亲在张罗女儿的婚事呢,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母亲在女儿呢。
“二夫人说的也是,这书蕾、书芷的确是很灵巧的女孩,配的上玉儿,当然当然。”佟大人尴尬的一笑,笑着回答张氏。
“老爷,你看到了没有,佟大人也是这么说的,让玉儿和我这书芷配一对吧,绝对般配。”张氏笑着站在鄂硕的身边,笑着说。
“胡说,我已经答应了世弟了,怎么反悔,还有,这书蕾、书芷到底是有什么本事?”鄂硕大怒。
“怎么不能反悔,佟老爷都说了配得上,要是不让我们书蕾、书芷和这宛心、宛如比试一下,我就不信胜不了她们,你说呢,天荷姐姐。”张氏还是张罗着,半点都没有顾及到鄂硕是否大怒。
“这,这个,老爷,既然如此,不妨就让宛心、宛如和她们比试比试,要真的是我们东院技不如人,我们甘愿让出。”姚氏看了一张张氏,犹豫了片刻,这样对这鄂硕说。
“天荷你都这么说了,我倒没什么意见,世弟有无意见,如果没有的话,就这么办吧!”鄂硕看了一眼张氏,很无奈的回答。
“佟某,没有意见,一切听从世兄的。”佟大人说道。
这个佟大人,真是老奸巨猾,他当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了,不管哪一方胜利,都是于他们有利的么,毕竟是给他的儿子佟玉函挑媳妇,表现优秀的出局,这个佟大人当然是在乐意不过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谦和,心里偷着了吧。
“宛如,你下来,和宛心一起吧,你们俩个也好商量商量怎么去迎战。”说着鄂硕转过去,望着宛清说道,“清儿今个这个裁判就交给你和玉儿了,你可好生给玉儿参谋着啊,毕竟是你当初违背约定在先,今个啊,就当是你给玉儿的补偿了。”
“是,阿玛,宛清一定尽力而为。”宛清看着鄂硕,严肃的回答。
“老爷,这清儿可是东院的人,我怕有失公正。”张氏一脸的不甘心。
“二娘放心,宛清用大阿哥府侧福晋的身份回答二娘,宛清一定会公正的,再说了,现场也还有阿玛和佟叔叔看着呢,就算是宛清想要偏袒谁,并非是件容易的事情。”宛清看着张氏,礼貌的回答,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会很明显的感觉到宛清话语里的不依不饶。
“暂且希望是这样。”张氏幽幽的回答,一脸的不情愿。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这宛清好歹是大阿哥豪格的福晋,在脸面上是要给大阿哥豪格一定的脸面的,虽说只是一个侧福晋,身份吧,并不高贵,可是,也毕竟是大阿哥府里的人,不管怎么样,这张氏,还是得罪不起大阿哥的。所以,就算张氏再不愿意,可是宛清已经说出自己用大阿哥府侧福晋的身份做了担保,就算张氏再不想理会宛清也好,可这身份是张氏不敢回避的。
“宛如,快去吧。”鄂硕回过头来看她,见她还是坐在凳子上,没有下去
“哦,阿玛。”她很不情愿下了凳子,慢慢的向宛心走了过去。
“宛如姐姐,加油哦!”走到一半,听到费德古这小家伙对着她喊道,她转身,看到费德古对自己眨巴着眼睛,扮着鬼脸作怪。
她苦笑,然后转过身,继续向宛心走去。心想,走过去又能怎么样,这宛心十天半个月说不出一句话,就算自己走过去了,这宛心会理会自己嘛,不见得,那么自己走过去还有什么用,最多就是自己的大眼对着宛心,但宛心不见得会看她。
什么比赛,这比赛还不是要靠自己,可是自己什么都不会,上去不是输定了么,再说了,自己怎么靠的上宛心啊,宛心和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谁知道这个宛心都会些什么啊,还有就算是比赛,这个宛心还不一定会全心意的参加,上次见她在府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些什么。
还有就是,上次见到九阿哥福临,也就是皇上和十一阿哥博果儿的时候,她看得出来,这个宛心站在假山后面听的很入神,说不定,这个宛心早就将心交给了其中的一个人了,不然也不见得听得那么投入,再说了,对于其他的事情,这个宛心似乎是一点都不感兴趣,所以说,上次的专心,绝对有问题。
于此可见,这个宛心压根就没有打算赢比赛的决心,说不定啊,在心里还不定怎么不屑一顾呢,只是嘴上不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