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的。”这些包扎的药理,说不准蒙古烟没接触过,但是,宛如可是知道了。说那是药水,无非是些酒精啊什么的,刚才宛如闻了一下,好像有很深的酒味,那味道还真的不好闻。而用这个酒精清洗,必然是很疼的,也不知道蒙古烟是不是可亿忍受。
“哎呀,疼”宛如正想着,就听到了蒙古烟的声音,想要坐起来,宛如赶忙使劲的按着蒙古烟,眼见着蒙古烟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看的宛如还是有些不忍心,却还是狠下了心肠转过了头去,长痛不如短痛,宛如明白这个道理。
“疼,我不想抹这个药水了”蒙古烟挣扎着,本来是不想哭的,可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蒙古烟想要伸手去摸眼泪,毕竟,这样子是很丢人的,正要伸手,却不想,一只温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那是一只很温暖,很暖的手,像是白日的阳光一样,是云翳的手。云翳认真的望着蒙古烟,一边帮着蒙古烟擦去眼泪,一边说道,“忍着点,一会就过去了,这个伤口一定要清洗的,否则可能会留下疤痕的。”
“我”蒙古烟还想要挣扎,可是,看到了云翳认真的眼神,还是忍住了,只不过,眼泪却还是不停的往下掉。而云翳一边帮着蒙古烟清洗着脸上和脖子上的上伤口,一边小心的帮着蒙古烟清理留下来的眼泪,却没有半天的轻视。
“怎么了,还很疼么?”云翳的手离开了蒙古烟的脸,却还是温柔的问道。这个时候的云翳,不再是那个喜欢和蒙古烟拌嘴的蛮横王子了,倒好像是一个大哥哥在照顾着一样,那眼神里满是一种关心和疼爱,那样子,倒不像是云翳了,倒好像是一个深恋的恋人。
看着云翳的样子,蒙古烟突然间感觉很是温暖。
蒙古烟记得,在小的时候,她也是像这样害怕疼,那时候,为的只不过是吴克善多看自己一眼,就是这么简单,可是,却从来都没有实现过。
从小到大,蒙古烟也说不上来,自己在其他的事情上都可以忍受。可独独在这疼上面就是害怕,似乎是在寻找一个安慰自己的人,可是,小时候,蒙古烟等待的那个人是吴克善。可是,吴克善的眼中只有蒙古烟,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蒙古烟一次。
就算是这样,蒙古烟每次都会喊疼,只希望,自己的阿玛能够过来观望自己一次。可是,从来都没有过,蒙古烟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从来没有人给过半分的关爱。可是,到了今天,蒙古烟却在云翳的脸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那种温暖。
“有一点,不过还可以忍受。”蒙古烟不再哭了,也不再喊疼了,看着云翳的脸,那认真的脸倒是像是一个孩子一样,蒙古烟突然间心血来潮的说道,“云翳,讲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好么?”
“什么?”云翳拿在手里的纱布差一点掉了下来。
“我想要听听你小时候的事情,分散一下我的注意力,不然真的很疼。”看到云翳眼中的闪躲,蒙古烟聪明的没有逼迫,只是一笑,“我不过是想要分散一下注意力,要不,你讲个笑话给我听好么?”
“不用,既然你想听,我可以讲给你听。”云翳淡淡的一笑,没有看着蒙古烟,只一心的点着药水清洗蒙古烟的脸,一边淡淡的说道,“我小时候就在军营里生活,所以,你看到了,我手上长满了茧子,不过,那时候,我的野心很大,不过,到了现在,我却并不喜欢那样的杀戮了。”
“哦,怪不得你这么熟悉这些药品呢,不过,刚才你为什么要问大夫是怎么说的,这些你该是懂的啊?”宛如看着云翳,好奇的问道。
这个宛如别的什么都没有,倒是好奇心重的很,像是她说的,她改变不了什么,但是,有一点是不会变的,那就是好奇的观望着这个世界,看看这个大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和历史书的记载,到底相差多少,只不过,真的见到了,这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你们毕竟是个女孩子,那里和我们能比啊,男人么,不管有个什么伤害,撑着过去也就过去了,女孩子就不一样,更何况这个伤口还是在脸上。”云翳一笑,收拾了水盆,然后,将伤口擦干,看了看伤口,淡淡的一笑,接着又将消炎的药品涂在了蒙古烟的脸上和脖子上,就包扎了起来。
“你等等,我要看看伤口到底怎么样?”蒙古烟看到云翳已经拿着纱布了,心里有些着急了,本来就打算清洗之后看看伤口的,却没有想到云翳这么快就收拾了,心里有些着急,想要坐起来。
刚一起身,就被云翳一把推下去了,云翳淡淡的说道,“没有办法了,药我已经涂到了脸上,你看不到了,等到伤口好了你再看吧,反正时间也不会很长。”
“那怎么样,伤口严重么?”蒙古烟睁大了眼睛,看着云翳,眼神力带着一丝的期待。但是,却看到了云翳失落的眼神,一瞬间,蒙古烟突然间明白了过来,看着云翳默默地念叨着说道,“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本来也没有什么期待,我明白。”
看着蒙古烟的样子,云翳坏坏的一笑,帮着蒙古烟包扎上了伤口,笑着问道,“你明白什么啊,你又没有讲到伤口知道什么啊,好了,被瞎操心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还等什么到时候,我已经明白了,你放系你吧,你不用安慰我,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做你的新娘的,反正这个样子”蒙古烟说到这里,突然的一笑,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又望着云翳笑着说都,“好了,我没事的,你走吧,都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我也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