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你眼中好真的没有我董鄂宛如,很好,归心,你是个忠诚的丫头,但是,很抱歉,我讨厌你这样的。今天,我的话既然说出来,我是一定要你给我一个交代的,你信么,现在我站在这个台阶上,摔了下去,大家会说是你将我推下去的。”说着,宛如站在了台阶的边上,笑着看着归心。
“姑娘这是做什么,姑娘知道,归心只有一条贱命,远远没有办法和姑娘相比较,姑娘这又是何必呢?”看到宛如站在那里,归心着急了,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慰,反倒是关心宛如,这会子,万一宛如出了什么事情,归心可实在不知道怎么的好了。
“哼,你很好”宛如淡淡一笑,从台阶上倒了下去,台阶不高,摔下去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这样一摔,怕是会惊动一些人,宛如一倒下去,就朝着归心说道,“你这是做什么,告诉我,你到底是谁的人,为什么要陷害我?”
“姑娘快起来吧,好让太医看看到底有没有事情?”归心明白自己的处境,可看宛如倒坐在地方。赶忙上前搀扶着,想要拉着宛如起来,可是,宛如偏偏就是不起来。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不说,今天,我不会放过你,我也不会起来。”宛如当然看到了归心眼睛里面的担心,但是,现在,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她要的只是一个对着自己说实话的人,关心自己的人多的是,可是,若要有一个说实话的人,那还真的很难,宛如讨厌别人骗她。
归心是她第一个要整治的人,这个乾清宫安全是安全,在这里,没有人会伤害到自己,可是,有一点,宛如知道,那就是,这里的人虽是关心自己,无非都是因为一个福临,若是失去了福临的爱,那么,这些人的关心都是假的,现在,她所要的,是一个可以帮助到自己的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铃兰和惠意一时半会来不了宫里,那么,现在。她要的是一个忠诚自己的人而不是一个忠心福临的人。
她知道她这是在逼迫归心,可是,她没有选择了,是的,宛如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坏人,这样子陷害归心,她心里也很难受,但是,她也知道,在宫里面该怎么样的生存,今天,蒙古娴无疑是给她上了一堂课,是的,她想要的是简单的平民生活,可是,既然当了皇上的女人,就已经注定不可能走这样一条道路,那么,接下来,她该有的,不失为了自己谋划,但是,她知道,最起码,她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人。
“姑娘”归心低着头,还是不愿意回答。
“来人啊,来人啊”宛如也不等了,朝着乾清宫的门口大声的喊道,不一会,就一群宫女太监跑了进来,小心的想要扶起宛如,宛如却并不着急,坐在地上,只等着一个人,不管宫女太监们怎么劝说,她就是不起来。
“怎么回事,这么乱,出了什么事情?”紫鸢终于来了,走到门口,紫鸢就喊了起来,走了进来,看到宛如倒在地上,赶忙着急的问道,“宛如,怎么了,怎么坐到了地上。”
“紫鸢姐姐看看是怎么回事?”宛如冷冷的回答,想来紫鸢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紫鸢的眼线遍布皇宫的每一个角落,怎么会少得了这里呢,紫鸢进来无非也是一个虚张声势,紫鸢的处世作风,宛如已经完全的了解了,毕竟,跟着紫鸢在这个乾清宫已经有段日子了,宛如清楚的很。
“哦,归心?”紫鸢看了归心一眼,淡淡一笑,明白宛如的意思,朝着归心淡淡的说道,“归心,你知道该怎么办,得了,看在你在乾清宫当差的份上,少了你的死罪,这样吧,辛者库,你该知道吧,宛如姑娘,这个决定怎么样。”
“完全按照紫鸢姐姐的说法办,紫鸢姐姐是乾清宫的大宫女,不管说什么,宛如也只有遵循的份了,就随了姐姐吧,宛如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啊,宛如好歹也叫紫鸢一声姐姐。”宛如故意说话带刺,想来紫鸢是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紫鸢不是傻子,当然了,宛如也讨厌紫鸢将自己当傻子,偌大的事情,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可好了,紫鸢就偏偏瞒着自己,想来,紫鸢的本事还真的是打着呢。
“就按着宛如姑娘的意思,归心你去吧。”听了宛如的话,紫鸢只是一笑,明白宛如这是发的哪门子的火,今个皇后找她的时候,紫鸢就料到宛如会知道,本想安排一下的,可这倒是好了,没想到宛如的脾气变得还真快,紫鸢倒是没来的及交代下去,这下好了,归心是个倒霉蛋。
但是,紫鸢也并不生气,宛如的秉性是个什么样子,紫鸢在清楚不过了,这宛如心软,想着归心过两日便也就可以回来了,所以,紫鸢并不在意,想来也是自己帮着皇上瞒着宛如,宛如的心里必然也是不好受的,想与不想,紫鸢就照着宫女们说道,“一个个站着做什么,没看到宛如姑娘还在地上么,快些扶姑娘进屋子。”
“是。”宛如也不推促,任着宫女们将她搬进了自己的屋子,很快,宫女们也都撤了,只留下紫鸢一个人站在那里,朝着宛如微笑,像是故意这样微笑一样。
“怎么,紫鸢姐姐是想看看宛如是不是在装病,或者说宛如在偷懒,怎么的姐姐还在这里,乾清宫这么大,姐姐真的就没有事情干了么?”宛如当然知道紫鸢不会离开,这会子,也就是逞口舌,看到紫鸢微笑着,宛如心里面着实还并不怎么的舒服。
“宛如今天还真的是好大的火气,这不,归心就是个倒霉蛋,要说啊,有的时候人还真的是要看运气呢,你说,怎么的乾清宫这么大,就归心将姑娘你给得罪了呢,要说啊,还只能说归心倒霉,别的,紫鸢我也不好说什么。”紫鸢淡淡的微笑,走到宛如的床边,倒是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