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爹的保证,自己还需要怕什么?
“唉,果然,到头来还是只有老爹最懂我,不过……带兵入京,估计也就他敢说了。”摇头失笑,唐瑾随手将电报机扔到了一边。
没了后顾之忧,接下来就到了大展拳脚的时候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虎符都放在哪里啊。”
虎符作为调动军队的唯一凭证,其保护自然是极为严密,估计出了皇上本人和皇上身边的太监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突然,唐瑾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或许……还有一个人可能知道……”
是夜,徐府
劳累了一天的徐佑泉并未选择在任何一房妻妾屋中休息,而是独自一人进了书房。
“哎呀,这人老了呀,有些事情可就不那么上心喽。”徐佑泉自嘲着摇了摇头。
“不知道徐大人说的是哪方面啊?工作还是身体?在下倒是有方法可以帮大人调理一下。”
屋内突兀多了个声音,徐佑泉当即吓的一个激灵,但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老将,瞬间抽出床边的宝剑,刚想转身却感觉手里一空,再一看一道黑影不知何时竟然到了自己身后。
“你究竟是……”
“别嚷嚷!是我!”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唐瑾,瞬间喝住了徐佑泉。徐佑泉到了嘴边的话一滞,看了看唐瑾,又看了看他手中刚刚夺走的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是……殿下,您这大半夜的……”徐佑泉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自己屋里来吓人,你特么有病吧?
唐瑾并未在意徐佑泉的不解,也懒的跟他解释,随手把手里的长剑插回鞘中,背对着徐佑泉道:“从现在开始到我走这段时间,你不会记住任何事情,明白了吗?”
徐佑泉一愣,但混迹官场多年的他瞬间反应了过来,唐瑾这是要和自己密谋什么啊。
“是。”徐佑泉毫不犹豫地
答应了下来。唐瑾能悄无声息的潜入自己的屋内,且直到出声自己才发现他,这充分证明了他有着悄无声息的杀了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不答应,怕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且问你,你知道调动京营的虎符在哪吗?”
徐佑泉本来都做好了无论唐瑾问什么机密都要毫不犹豫告诉他的准备,那成想这位爷第一句话就把他吓的差点摔倒在地上。
“殿……殿下……您……您要做什么?”徐佑泉声音颤抖道。
唐瑾眼神一凝,瞪了他一眼道:“你管我干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知道不知道,知道的话它在那就完了。”
“这……”徐佑泉面露苦色,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无数种足以诛九族的大罪,但最后还是在立刻死和以后有可能死之间,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