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后者。
老板听懂之后,连忙应下来,现在顶嘴绝不是个明智的抉择。
“记得找个脾性好,听话,相貌看得过去,不怕苦不怕累的!”见老板要走到门口,苜蓿连忙提出条件。
“没问题!”老板应得爽快,摆摆手去干活了。
待老板离开后,苜蓿重新将包袱打开,把东西按原来的样子摆放好。这样一来,也就不用再去找云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还在纠结怎么和言姐姐说离开呢。
躺在小榻上,苜蓿又想起了离一。
不知道师父知道她离开这么久,会不会担心她出意外,还是期盼她别回去?
在花楼的这几日,她过得很轻松,不想在堂庭山那么烦闷,几近窒息。
云言也不会刻意提起离一的事,只是偶尔劝她不要想太多,可不管怎么劝,她还是能想到各种理由告诉云言,离一不要她了。
最后,云言只好下了定论,苜蓿太敏感。
苜蓿不愿反驳,有气无力的回道,也许吧。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总会在心里想一大串东西,好的坏的都有,到最后都会把自己搞得很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