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确定那声音她在哪里听过，却因为不记得那声调……所以想不起来。
“无论你换取了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凌锦凉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抚着楚离的背，就好像有某种魔力无声的安抚了楚离的情绪。
“好！”楚离轻声回应了一个字。
其他的事，包括她怀疑现在的那将要成为神子的少年就是她要找的人，而那个少年可能就是在虚空中与他做交易的人，也是将那镯子给她的人……
这些楚离并没有与凌锦凉说，并非是不信任。
而是她拿不准凌锦凉接下来的动作，她怕凌锦凉不会听她的，他要按他自己的意思去做。
于这人一事上，楚离觉得还是自己去谈比较适合。
必竟与他做交易的是自己……
当然，楚离更怕凌锦凉会拿他自己去交易……这也是楚离如今最害怕的。
想着凌锦凉刚才所言的，楚离并不怀疑凌锦凉会如此去做，虽然说好要一起面对，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
可是楚离却并不打算完全执行。
“锦凉，你说你上辈子到底娶了茉晴没有？”楚离又突然在想，那个梦……会不会就是上辈子茉晴与凌锦凉结婚的场面？
所以才会看到苏夜瑶那样的真心？
只有茉晴结婚，她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一个真正的慈母。
“不会……我的性子并不允许我自己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哪怕有人的势力压我之上，除非是我自己同意否则绝不可能。”凌锦凉缕顺楚离的长发。
“如若那个茉晴长的跟我一样呢？”楚离还没有将自己的皮相或许被人给撕了的事告诉凌锦凉。
“我有笨到认不出来你来吗？我也从来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两个长的一样的人存在，所以你应该相信我……”凌锦凉如此保证。
楚离自是相信凌锦凉的能力。
可是那场梦怎么解释？
那场婚礼怎么说？
到底如何能看清那场婚礼？如何才能看到那天的全貌？那些人中，好像并没有凌家的人！
为什么没有？
凌家人去哪了？！
“好了，不想了，去洗个澡吧……”凌锦凉拉着楚离的手向着楼上走，楚离跟在后面，早就走神了。
到了浴室，凌锦凉伸手帮楚离脱衣服，楚离才反应过来，“你做什么？我自己可以。”
“刚才在想谁？”凌锦凉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楚离。
楚离向后退了一步，“没有想谁，只是奇怪那个梦而矣。”
“要是换了别人，你的便宜早就被占尽了，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凌锦凉的眸中蜇伏着棱角和爆发的危险。
“跟别人在一起，我根本不会发呆……”楚离伸手想推他出去。
结果被他抓住了手臂，他突然轻笑。“你受伤了，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