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夏天和冬天特别长，春天和秋天反而就特别短暂。
特别是在这种已经要冬天的天气里泡温柔，真心觉得特别爽……
京都泡温泉的地方很多，但是像这种天然的温泉却是极少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可是楚离能感觉到这里的地脉流动。
一种无形的磁力在吸引着她，似乎缓缓的修复她身上所有的疲惫以及手臂上的扭伤，身心都说不出来的舒爽。
“这是哪里啊？”楚离这是想转移话题，但也的确是好奇。
凌锦凉也不在意她是不是想转移话题，只是带着纵容的笑。
“京都分为东南西北城之外，还有一个一般人进不了的中帝城，这里是京都的中心帝城……”凌锦凉向后退开，依在池边看着远处。“这温泉是曾经护国寺神子在为全国民众祈福前净身用的shukeba。”
“神子？帝城？光用听的就觉得很了不得啊。那现在那神子呢？”楚离身处在这古色古香的地方，有种穿越回到古代的错觉。
“被我打残了……”凌锦凉依在池边，仰着头，可以清晰的看见那修长如玉的脖子上的经脉。
楚离吞了一下口水，她居然有点忍不住的想上前去咬一口。
或者同时再吸一口他的血……
却被凌锦凉一句打残，给惊醒了，她刚才在想什么？她疯了不成？
楚离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为什么打残他？神子不是很了不得的人吗？我以前听说神子，那可是神的儿子……”
“统治阶级的话，你也信！不过是个长的娘们点的男人，还不是普通女人生的。说的好听，是神子；说的不好听，不过就是个伪娘而矣。”凌锦凉对这个神子显然很反感。
很少能见到凌锦凉这样评价别人的。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的！
“不会是他亲薄了你……你才把人给废了吧！”楚离开玩笑的说，然后看到凌锦凉突然严肃的盯着她的。
她真没有想到她乱说的，会说中。
“那个……那现在就不需要新一代神子吗？”楚离立马转移话题。
“神子本来就只有十年的寿命，十年之后就是他们的死期，由凌家家主亲手送他们上路。而同时三等世家的家主加上意大师和五无，几个人会重新再选个神子。”凌锦凉无所谓的笑。
好像当时的事，已经在他的心中起不了任何波澜。
“而他们还会美其名，神子用自己的生命在向上天祈祷……他们将他们所有的生命用这十年的时间全给了上天。其实不过全是笑话”凌锦凉的这话多是嘲讽之意。
“应该下大雨的时候还不是下大雨，应该有灾难的时候，难道他们能顶的过大自然吗？”
“神子们也是自愿的吗？”楚离也反感这种制度。
“十年的帝王生活，他们能不愿意吗？”所以这也是凌锦凉最看不起神子们的地方。
楚离没有说话，又突然笑道。“那个神子胆子挺大的……”
“他是被我母亲下了药，以前我不碰女人，她就以为是我个gay，想着以神子的容貌我定能被他所迷惑的。只要我跟神子发生关系，那么老爷子一定不会再次纵容我。”说到自己的母亲在陷害，凌锦凉依旧一脸的清冷。
连眸子里都是薄凉。
“所以我爷爷看到我把神子的双腿给打残了，再去查到神子被人下药，后来又查到我母亲身上，才没把我怎么样……”
“你恨她吗？”楚离看着凌锦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