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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死者八字来看,现场应留有案犯血迹,可限于目前手段,想大海捞针,何其困难啊。”郭兴根据纪录片内容道出现场勘察实情。
蔺建军再次惊呼,一惊一乍已无原有形象。
“太准了,太特么准了!可难就难在这里,dna库比对,未发现有用线索,目前并无怀疑对象,不然能传唤其采血比对!”
蔺建军不知其人,郭兴知道,名字也历历在目,当初看纪录片时,此人二十年后,混的人模狗样,他恨不能生啖其肉。
郭兴抓起羊棒骨,有时间没用,动作较为生疏。
可在蔺建军看来,这是郭兴施展法力的媒介,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他双拳紧握,指节有些发白。
郭兴左手握着羊棒骨,右手指法翻飞,不管对与错,架势逼真,神棍模样跃然而出。眼花缭乱的前戏将蔺建军唬的一愣一愣的。
“……赵前!现年30岁,无婚配,家住……”郭兴一口气道出。
道出案犯,蔺建军并无惊呼,未核实之事不知真假,可郭兴能算出现场血迹以及死者皆为女性,已令他惊讶连连,口呼神奇。
郭兴所说,蔺建军牢记于心,生怕出门后忘却,不停默念。
告别郭兴,蔺建军马不停蹄回到所内,将赵前资料记于纸上,又立即敲响所长办公室,将疑犯情况做了汇报,隐去郭兴算命得出的结论。
所长姓郝,人称“好所长”,年龄四十上下,浓眉大眼,为人爽朗不失细腻。
“小蔺,你怀疑此人,可有证据?”
蔺建军语塞,总不能说是算命先生算言吧?
“郝所,这个……我跟踪此人多日,发现其日常花销明显与收入不符,虽说与命案无直接关联,可行为异常,或许有别的发现,我申请将此人传唤回所内,验血比对,真能破获此案,您肯定会得到盟里领导重视。”
蔺建军将郝所长仕途与传唤一事对等,借以混淆视听。
郝所长沉思片刻道:“传唤理由是什么?”
是啊,任何传唤都不可随心所欲,得有案由。
蔺建军为难,坐于沙发之上,陷入长考。
如若上门提取,无论何理由,万一打草惊蛇,再想抓捕,恐怕不易。
就在这时,郝所长开口道:“昨天一起殴打他人一案,不是有证人指证赵前也参与了?”
“没有啊,啊?郝所意思是?哦哦,……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人指证赵前……”蔺建军瞬间明白郝所用意。
郝所平静的说:“既然赵前参与殴打他人,你立即制作书面传唤文书,我签字后你带队前往,如若其反抗,强制带回!”平静的语气下,充满杀气。
蔺建军起身,声音洪亮道:“是!”
文书制作好并签了字,已是夜幕降临,蔺建军望着眼前四位同事兼兄弟:“兄弟们,有何任务先不说,佩戴好警械,听我指挥,将寻呼机或移动电话全部留下,只带对讲机,十分钟后在此集合,不得泄露本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