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耀绕开人群,进入旗医院,病历事大,看热闹事儿小。
当王二耀办完事出来,人群散去,在场民警却多了一位,且看着眼熟,一时想不起哪见过,正欲离开,有人唤他名字。
“你好,警察同志,是在叫我?”王二耀忐忑道。二十一世纪前,无论好人坏人,都不愿与警察打交道,一个字,浑身不自在。
“没记错的话,你与郭兴是朋友?”
王二耀仔细看清来人,终于想起来了,这位不就是办理杨学科之死的民警吗?难道发现杨学科真正死因了?
“警官好,我认识郭兴。”王二耀没敢托大,含糊其辞回答道。
“我叫蔺建军,正好碰见你,能耽误一会吗?”蔺建军客气的说道。
王二耀一听,坏了,准没好事,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不耽误,不耽误,蔺警官找我有事吗?。”
蔺建军独自将王二耀引走,在无人处站定。
蔺建军欲言又止,不知怎么开口,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王先生,既然你和郭兴是朋友,你了解他吗?”
王二耀不解,这是办案需要还是另有隐情,因此也不敢乱说,小心道:“我和他接触过几次,年轻人挺精干,办事说话面面俱到,没发现有作奸犯科的毛病。”
蔺建军语噎,这都哪跟哪,他又不想在外人面前直接咨询郭兴算命能力,只能打着擦边球套话,二人打着马虎眼,来言去语,说些没营养的话。
蔺建军是不便明示,王二耀是不敢乱说。
草草收场,王二耀离开医院。路上,他想着与蔺建军聊天过程,毫无头绪,索性挥出大脑,不作他想。
到了出租屋后,郭兴正在被窝里翻着武侠小说,看的入迷。
“王总来了,真是麻烦您了,劳您亲自跑一趟。”
郭兴这才从被窝里出来,穿着短裤,冷不丁打了寒颤,深秋的塞北有了凉意,出租屋还没购置取暖的火炉。
王二耀赶紧客气说道:“不麻烦,不麻烦,郭先生对于我,恩重于山,这点小事,力所能及。”
二人寒暄了片刻,王二耀最终没忍住,将遇到蔺建军一事说于郭兴知。
郭兴一听便全明白了,蔺建军这是被他神奇的掐算上了心。巴雅尔伤情一事肯定已验证,对于他来说,不搞清楚郭兴此人,万难入睡。
望着王二耀迷茫的小眼睛,郭兴只是笑了笑,没做解释,王二耀已对他的能力产生敬畏之心,不需要再讲故事加砝码。
待其离开后,郭兴草草洗漱完毕,得赶在课间休息时,见见马老师,请个长假,此事于早上打电话口头说了一声。
去学校的路上,郭兴翻看病历,组织措辞,别到时漏了马脚。
王二耀细心,还为他准备了医用口罩,届时,带着口罩与马老师会晤,希望双方达成突破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