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死了么？”
“第二世下凡之前，就把第三世给写了。”
冰冷，透彻骨髓一样的冰冷在城楼之上蔓延。
禹白瞟到苍凌的神色难看，非常非常的难看。
过来很久，很久，久得禹白快要顶不住苍凌的低气压了。
“真的是个皇子？男的？”
禹白知道苍凌很生气，好不容易给青璃下了个套，把司命骗下来历劫，自己还兴致勃勃的没喝孟婆汤。
结果……
司命是个男的。
禹白忽然很想笑，这下苍凌怎么办？
这一世来个断袖一回么？
这么正直的苍凌，一下子变弯。
一想到万年大冰山苍凌那别扭又纠结的样子，禹白怎么想，怎么觉得好笑。
原本的委屈一扫而空，禹白心情大好起来。
虽然禹白很高兴，但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否则苍凌分分钟弄死他。
“命格上是这么写的。”
禹白一答，苍凌的脸色更加的难看，气压又低几分。
若如今苍凌不是凡人之身的话，他毫不怀疑，整个人间都要被他冰封起来。
“撕了。”
禹白一愣，一下没反应过来。
“什么，什么撕了？”
“命格本，这一世的命格，撕了。”
禹白抽了一口气，他震惊不已，那可是命格本啊，说撕就撕？
“主人，这样会不会导致你历劫失败啊？”
“我从没败过。”
禹白一口气抽气，卡在了喉咙里。
换了别人说出这么狂妄的话，他早就一龙尾煽他滚老远了。
不过眼前这个不是别人，是苍凌。
禹白只能感叹一声：苍凌只是在陈述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