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歌被放在马背之上,心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她要回京都这个决定,从未跟奚明煦透露过。
她能够感觉到,奚明煦很生气,生气她自作主张,生气她瞒得一点风声都不透。
一会儿之后,奚明煦带着她来到了一个低矮的悬崖之上,远远的看过去,北疆广袤的大地没有边际。
烈风呼呼的吹,吹得夏朝歌的心有些彷徨。
下了马,奚明煦的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夏朝歌。
“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解释?什么解释?”
“为什么要回去,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自己擅作主张?”
奚明煦一连三个为什么,步步紧逼,咄咄逼人,可见他有多生气。
为什么?这要夏朝歌怎么解释?
告诉他,命格上写的?
她的母后白心菱将会葬身火海,父皇抑郁成疾,夏氏皇族开始走向衰落,所以她要回去救她母后?
“我出来之前定的就是一年之期,必须要回去。”
“跟谁定?你师父桑正卿?还是你父皇?”
夏朝歌沉默不语,这个问题一点也不好回答呢。
然,奚明煦没有就此放过她。
“你师父桑正卿只负责教导,还没权力限制长公主的行踪吧?”
“你父皇怎么也不可能任由你到北疆来冒险,所以这件事他根本不知道吧?”
“那你到底是跟谁定了一年之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