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韦,你能从三四百人的追杀中逃出,好像很勇耶……”马车中,老董又贱兮兮地伸出禄山之爪,想摸人家的胸大肌。
“主公,请自重!”典韦当时眉头一竖,手已经摸上了大铁戟。
好可惜,这回答不是‘主公,我当然超勇的……’
“害什么羞,大家都是男人。”老董就有些不高兴了,但典韦的防备动作丝毫不影响他热情。
反而感觉……更兴奋了呢。
典韦周身猛然一震,欲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主公,我可以出卖自己的劳动力,却不会出卖身体!”
谁知,老董便一脸震惊,装作惶恐的模样:“阿韦,汝这话什么意思。老夫看你大冬天也穿这么薄,打算量量身宽给你买件毛皮衣……你,你不会想多了吧?”
“买,买毛皮衣?”
典韦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可老董的手已覆了上去,满脸享受:“果然触感不一……咳咳,老夫是说,阿韦果然很强壮啊。”
然后就在典韦准备挣扎时,又赶紧转移他注意力问道:“不过,你既然是陈留人,为何会跑到洛阳?”
“属下听闻陈留太守正在募兵,本打算去投军的。路上听闻洛阳商市繁盛,炒菜美食天下无双,便想着先来见识一番。”
后面,他的神色就悲伤起来:没想到炒菜好吃是好吃,可惜一不留神儿,就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张邈那边儿已经开始募兵了啊?……”听闻这个消息,关东群雄讨伐的阴云不由缓缓压上心头,老董当即觉得胸大肌也没那么香了。
随即马车也停到成衣店前,典韦脸色羞红:“主,主公量好身宽了没?”
“哦哦,差不多了。”老董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禄山之爪,掀开车帘道:“小英子,带典义士去买件保暖的毛皮衣!”
典韦当时一愣:你量了这么久,都量了个寂寞?
老董却毫不脸红:摸都摸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还有个啥用?
果然,典韦面色再度羞愤。
可最后还是重重一叹,充满英雄末路、人穷志短的惆怅,乖乖跟着小黄门去买衣服了:他决定了,要挑最贵最暖和的买!
老董便看着他不甘又无奈的背影,嘴角邪魅一挑: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慢慢你就习惯了……
人呐,都是这样的,不分男女。
随手弹出一两金子,丢在车窗外卖身葬父的女子身旁,吩咐侍卫道:“带她先去好好安葬父亲,然后领入府中。”
洛阳繁花似锦,却也有人当街卖身葬父,可见自己爱民如子的事业还相当任重道远。
更可恶的是,自己虽然略微改变了一些历史轨迹,但看来关东那帮家伙们,还是贼心不死……
想到这里,不由狠狠一巴掌抽自己脸上:“老夫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一会儿还要去见胡姬小姐姐,出来玩怎么能分心呢!”
就在此时,他瞥眼望见远处一个鬼鬼祟祟的少年。
几个士子装扮之人与其对视一眼后,似乎快速交换了什么东西,士子们便如获至宝般快步离去。
老董眉头一蹙:这情景……怎么感觉很熟悉?
随即少年也看到了老董,不仅不跑反而快步走了过来。侍卫当下想要阻拦,老董不着声色用眼神儿示意,任由少年走到马车旁。
“足下,要报简么?……汝南名士许文休亲笔撰写,绝对过瘾,两钱一份。”少年小声说道,随即还掀开麻衣的一角,露出里面藏着的木简。
看到这动作,老董登时明白为何这情景感觉如此眼熟了:记得前世他才十八岁时,在一座天桥底下也经历过类似事件。
只不过当时那哥们儿说的是:“兄弟,要片儿么……都是国外的,绝对过瘾!”
“你到底要不要啊?……现在查得严,别耽误我做生意。”少年又催促。
“要,要!”老董赶紧点头回答,悄摸摸跟少年做了交易,感觉……还有那么一丝说不出的小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