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晶晶猜想他可能是见她吃了药也不见转好,不放心所以又去买药了,在国外买药不像国内,麻烦死了。
她掀开被子,开灯,忍着阵阵的眩晕还是下床走过去把门打开了。
立在门口的的确是个男人,但不是保镖,他修长的身形包裹在黑色的长风衣中,站得挺拔而笔直,走廊里光线明亮,能看清楚他黑色的短发黑身上的衣服,长裤都被雨水打湿了好几处地方。
膝盖一侧立着一只黑色的行李箱。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因发烧而滚烫的脸蛋,“你……你怎么会……会在……”
嗯,估计是做梦了。
孤独着生病的女人是很容易做这种梦的。
在自己的梦里清醒着,这种感觉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她大脑昏沉,正琢磨着该跟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说点什么合适,就见他皱了皱眉头,随即长腿直接跨了过来,停在她的面前,看了她的脸一眼,然后直接俯身单手将她扛到了肩上。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反腿一勾,把门关上了。
柴晶晶低叫了一声。
“霍南城!”
她被他扛着,可以直接感受到他的体温,是人体的温热,也带着雨水的湿气和凉意。
很真实。
男人一言不发的将她放到床上,一只手脱了自己被打湿的风衣,另一只手探上她的额头,冰凉的手指和她滚烫的额头形成鲜明的温差。
霍南城把脱下来的衣服随手一扔,手也收了回来,不温不火的道:“一两年也没见你生病,你是专门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折腾自己然后折腾我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