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拉开书房的门,走廊的灯光一下照进来。
秦浅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身形不是很稳。
把台灯重新拧开,又胡乱的把差点被他拔下来的衣服重新穿好,扣上扣子,然后手扶着桌面,踩着椅子,越过那些瓷片跳到了地面,光着脚追了上去。
在楼梯口的地方从后面一把拉住他的手臂,“我陪你一起去医院。”
男人没说话,也没有侧身看她,只是动作弧度不大的将她的手拨开,仍是那样淡淡的两个字,“不用。”
他力度不算大,但秦浅还是怔住了,走廊莹白的光线在夜晚显得有些清冷,落在男人的侧脸上,看上去像是凝了一层霜,平添了几分冰寒。
这一次,秦浅没再伸手,只是低着头,几度张口,才吐出三个字,“对不起。”
冷浩辰没说话,直接迈到了下一个台阶,往下走。
“你不用说对不起,”他突然停住,隔在两米的距离冷冷开腔,“你用花瓶砸我,无非是因为我要强行侵犯你。”
冷浩辰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低低沉沉的嗓音仿佛带着些自嘲的笑意,“不过很遗憾,你的花瓶没有砸死我,你想跟我结束,就没可能了。”
秦浅低着头站在原地,他继续往下走,她也没有再跟上去。
何峰接到电话后还以为是冷浩辰晚上要出去办事,直到冷浩辰没等他下车开门就一言不发的上了车,坐上后座,冷漠吐出三个字,“去医院。”
他心下好奇,下意识朝后视镜看去,一点没设防的看见男人的脸上流着血。
吓得手一抖,“冷……冷先生,你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