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正眼看她,只随口答应了一句,“退了。”
大婶小声的嘀咕了几句,然后就拉着车后退,转而进了刚刚退房的那个房间。
西茜看着那扇留着缝隙的门,拎着早餐慢慢的走了过去,动作放轻推开,里面一片安静,她走进去,顺便反手关上了门。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的未曾散去,她总觉得空气中隐隐残留着暧-昧的气息,撩人心魄,叫人不受控制的遐想出无数画面。
她看见秦浅急急忙忙的走了。
凌乱的头发没有梳理反而显得格外的有风情,白皙的脖颈处影影绰绰印着吻痕,彰显着如何被男人肆意的疼爱过,可以相像他们经历了一整晚怎样的疯狂。
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有一只蚂蚁,瞬间又变成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心脏边缘啃噬,要将她整颗心都吞下去。
走到茶几边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感觉脚下好像踩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的低头看去,一直熟悉而陈旧的手表躺在那里,她蹲下身拣了起来,是一只女表,不用多想就能忆起这是谁的表。
更何况昨晚这个房间里的女人也就只有一个。
千百种滋味盘踞在心头,又酸又涩,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表好久没有站起来,胸口聚集着一团说不出的情绪,直到里间卧室的门被推开,她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