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浅终于在洗与不洗的纠结中迷迷糊糊的睡过去,这场肉搏大战一样的欢愉,简直耗光了她的体力。
“老婆,我爱你,老婆,我爱你……”
睡的正香,枕边的电话突然铃声大作,在静谧的夜黎简直就像安了扩音器。
秦浅十分烦躁的拧开床头灯,接听之前先看了眼时间,半夜两点。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打来的。
自从年前秦浅以自己的名义将夜黎送去国外,这位吴少爷就彻底盯上了她,把她这里当成了他的礼品中转站,隔三差五的要她将他寄过来的大包小包寄到国去。不但如此,还要时不时向他汇报夜黎的近况,以便让远隔重洋又能痴心情长的吴少爷能及时掌握昔日爱人的第一手资料。
尤其是新年的那几天,作为冷家唯一的女主人,她忙前忙后忙里忙外忙的脚不沾地,连自己的男人和孩子都几乎没时间照顾,却要二十四小时开机随时听他召唤。
基于他所做的一切好歹都是对夜黎的一份关心,再加上自己曾间接害他失去过一个孩子,所以秦浅虽然有些烦躁,也没有向冷浩辰诉苦告状。
但是次数多了,还是被冷浩辰知道了,也不知道那男人致电跟吴腾说了什么,有一天,吴腾忽然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如果不愿意帮他就算了,用不着让自己冤的像窦娥一样,只差没三尺白绫,大旱三年,六月飞雪了。
秦浅在郁闷气恼之余,思索着他一个“黑三代”出身的粗大兵居然可以出口成章,将国学了解的如此通透,着实让人叹服。
谁说流氓不读书?虽然他比流氓厉害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