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浅见他俯身那床头柜上的烟和火机,秦浅皱眉,压低了声音问他,“还要出去?”
冷浩辰看着她。
秦浅一脚踢开被子,扯着男人的领带将他拽出卧室,站在二楼小客厅叉腰气愤的盯着他,“冷浩辰,我是相信你才不问的,但是我知道你这几天根本不在公司。”
“我没说我在公司。”
“那你在哪儿?将近一周不回家,你在干什么?”
秦浅望着他瘦削下来更显得无比冷感深刻的脸,眼眶有点潮湿了。
他刚刚与她做那事的时候,虽然感觉到他在刻意的迎合她的节律,但是整个过程他衣服裤子都没脱,只解了腰带,现在完事之后又立马要出去。
一周不出现的男人,回来什么要紧的也不说,一句也不解释,只做了那件事,是对她独守空房的安慰,还是施舍?
男人抿着薄唇看她,表情严肃似是有话要对她说,秦浅略微紧张的握紧了十指。
“男人做事女人不要过问,刚刚tt里的东西有多少你也看到了,你是医生,应该知道我这几天并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
秦浅被气的笑了出来。
“原来冷先生是回家来交公粮来了。那下次什么时候交,五天后?七天后?对了,我现在经期时间不准,用不用等我电话通知你,省的您这个大忙人白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