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想。”
秦浅将脑袋钻到枕头底下,不想再上他的圈套。
“乖!”
男人急促的呼息追到枕头一下,火热的唇瓣含住了她的耳朵。
她歪头躲开,老师教育学生一样跟他讲道理,
“你现在不可以的,之前我在浴室跟你说的,你都忘了吗?”
“用另外一个姿势,我可以不动。”
“……”
他的意思让她动?这个不要脸的,亏他想得出来,秦浅脸红的不能呼吸。
“听话,天亮老公还得去公司,你了解它吧,到时候它一直这样怎么办?”
秦浅咬了咬唇,以前他的确有过如此伫立好几个小时的情况,最后还是自己到洗手间解决了才算完事。
虽然他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但是秦浅终究还是不忍心让他自己去解决。
黑暗中她犹犹豫豫起身,面色羞恼,紧咬下唇,动作僵硬地,笨拙地,坐男人的腹上。
睡袍下两人的身体碰触……
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啊!
以前都是男人如危险猛兽一样匍匐笼罩着她,她也只会小白兔一样或承受或享受,现在突然反过来,她手足无措!
秦浅立刻身体僵直,冷浩辰喘息着将拿着的东西塞进她汗涔涔的小手里,重重舔了下薄唇,“要是怕痛,就戴上这个。
”
秦浅拿着那片定西整个人怔住,心跳血液仿佛同时停止,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
她离开五年,他却在卧室里面备有这种东西,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