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猥琐?”
那么不漂亮的字眼是用来形容他的吗?
他在她的下巴上狠咬了一口,咬完又忍不住亲了亲,质问她,
“是谁摸了它让它起来立正又敬礼的,是谁在我身上摸了摸去还拿指头弹它捏它勾引它的,嗯?夫人,你摸着良心想想,我那次摸完你不给你做全套,让你舒服了一次又一次?”
他说完又像不知该如何发泄一样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极尽缠绵。
秦浅一直被他吻着,想挣脱又有顾虑,不禁思维慢慢涣散开,整个人有些七荤八素的,实在没办法只好低低的模糊出了一句,
“我不会。”
“我可以教你。”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结束后她低着脑袋匆匆茫茫的给他收拾下半身,然后去洗手间重新接了一盆也不知道是不是接近体温的热水,给他擦洗干净,给他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便进了洗手间。
不知道用凉水已经把手洗了多少遍,手背上仍被他喷出的东西弄到的位置还是觉得热热的灼烫,跟这个男人在一起,真是什么让人脸红心跳的事情都给他做了。
又捧着凉水洗了把脸,再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秦浅已经恢复了正常,她到了一杯温水给他,伺候他吃了药,然后又温柔的给他掖了掖被角,抿唇道:
“我出去吹吹风,一会儿回来,你是听音乐还是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