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在流泪,身体都在颤抖,喘息都在加深,心跳都在加速,却与无关。
过了很久很久,他的唇终于离开,深邃的双眸微微泛红,他深深的注视着她,声音颤抖,
“二零xx年九月十五晚上十点三十四分,在c市中心医院,夫人为我生下了孩子。”
秦浅泪眼诧异,
“你怎么知道?”
单手环住她的纤腰,他的唇沿着她的身体上移,最后将头埋进她粉白细嫩的脖颈里,低沉暗哑的声音送到她耳边,
“因为早产,孩子出生时只有四斤八两,先天不足,在保温箱里放了三百一十二小时三十四分钟。”
“你别说了,别再说了。”
她不愿想起那些,想起那令人恐怖心酸的一切。
他将她颤抖的身躯慢慢搂紧,
“三个月后,夫人带着孩子离我而去,为了躲避我这个心冷无情的父亲将孩子寄居在别人家里五年,担惊受怕,尝尽母子离别之苦。”
“我求你别再说了。”
秦浅泣不成声。
“两地分隔,骨肉别离,我们一家三口,这一别……就是五年。
”
眼眶再次,他抬起头缓缓将她松开,扯出一直隔在她和窗台之间的手掌,慢慢后退,男人哽咽着叹息,
“夫人,是我对不起你。”
秦浅看着男人刚毅的身躯在她面前慢慢低了下去,在他双膝落地的那一刻,她几乎是滚下窗台,与他跪在一起,哭着问他,
“我不要你忏悔,不要你下跪,不要你赎罪,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当年做出那样狠心的决定,如今又拼死拼活的来找我们,告诉我,当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