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套房门口,客厅里女佣人正在处理从卧室收拾出来的东西,
“唉,先生的东西都很名贵,可惜了。”
地上黑色的塑料袋里,刚刚被放进去的皱成一团的深蓝色领带,正是昨晚他犯浑时绑住她手腕的那一根,领带下面是粘着嫣红的白色毛巾。
“快别说了,刚刚我进去浴室擦地,满地的血,真是渗人,你没见夫人刚刚站在卧室门口时的样子,看到毛巾上的血手脚都发抖了,啧啧,吓成那样,真是可怜。”
那红色……是她的血迹?
脚步就那样顿住,抬眼看向房门紧闭的主卧,里面没有一点声音,他想听的那把甜嗓子没有听到,再抬起脚时犹豫着半天没有落地,他现在对于她来说是不就是洪水猛兽,一条毛巾都吓得发抖了……
犹豫了一会儿,脚步落下时调转了方向,他去了书房。
电脑屏幕里,将画面切换到主卧,可是床上空空,被子堆在一边,没有人。
视线轻移,蓦然发现落地窗边沙发上,只盖着薄毯的蜷缩着的小小身影。
本就皱着的墨眉锁的更深,这么冷的天气,她宁可睡在沙发上也不睡床,宁可盖着丝毫不能御寒的薄毯也不盖被子,还开着窗?
她这是想干什么,虐待自己与他无声对抗?
冲动起身就要过去,突然画面里的女人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