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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吴世勋坐回到沙发上,凌夏轻声问:“刚才楚医生跟你说什么了?”

吴世勋将食指轻轻放到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说话。

看着凌霜霖轻松如常的表情,孟良娴慌忙摸摸女儿的额头,一点都不热,不像是烧坏大脑的样子,可是她这宝贝女儿的变化怎么这么大?

一惊一乍的,让她这个当妈的都有点接受不了,心跳和平时的速度都不一样。

凌霜霖似乎很抵触母亲这样试探的动作,推开她的手,不满的:“妈妈,你做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好好的!”

“不是,乖女儿,你确定你没事?刚才还疼的死去活来的……”孟良娴仍旧不放心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被推开的手再度探过来。

“妈妈,你烦不烦啊,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凌霜霖恼火的将母亲的手打落。

庄语岑也觉得奇怪,靠近来,关切的问:“霜霖,你真的不疼了?要不要去医院详细检查一下?没准刚才那个医生没检查清楚……”

“不疼了不疼了,我真的不疼了……”凌霜霖的头摇晃的如同拨浪鼓一样高频率。

“可是你刚才那么痛苦!你不关心肚子里的宝宝吗?”庄语岑声音高起来,有点不耐烦。

对于这个娇生惯养的女人,他关心不是,不关心也不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了,真让他懊恼不已,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和她相处?

“刚才,我是装的!”凌霜霖低垂着眼睑,头也不抬的回答。

她这句话,把凌氏夫妇,和庄语岑都惊呆了,三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那里,把她说的话在脑海中转了几圈才回味过来。

“什么?你说你是装的?为什么这么做,你这不是害大家担心吗?”凌正德被这个野蛮任性的女儿折腾的血压升高,愤怒的质问。

“谁让语岑,他不关心我……”凌霜霖眼皮抬都不抬,骗了人还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不关心你?刚才我抱你去医院你死活不依,还说我不关心你?”庄语岑无语气结。

“你就是不关心我,一来就一直盯着她看,你以为我没看到吗?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庄语岑!”凌霜霖理直气壮的喊着,一副委屈至极的表情。

“好了好了,乖女儿,别发火,别动了胎气……语岑,你让着她点,她现在怀孕呢,你得照顾着她的情绪……”孟良娴一边哄着女儿,一边给庄语岑使眼色。

庄语岑忽然觉得自己很窝囊,只是因为一时的酒醉,就跟这个女人发生关系,还意外的珠胎暗结,让他从此万劫不复。

事事都以这个女人怀孕为先机,处处低头,处处压抑,不得不忍气吞声,这样的状况让他几乎情绪失常,几乎癫狂,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的折磨。

噩梦,噩梦,真的是噩梦。从相貌和身材上,这个女人都算得上上上之紫,可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一笑一颦,怎么那么让人作呕呢?

“好了好了,我以后多关心你便是……”庄语岑无奈的表示,重重的坐下来,刻意的与凌霜霖拉开距离。

凌霜霖不依的靠拢来,紧紧拽起庄语岑的手臂,蛮横霸道钻进他的臂弯里,丝毫不顾及庄语岑的感受,认为他的臂弯就是她的专属,她这么做理所当然。

庄语岑不想再多生事端,今天这么多无来由的事端已经足够他头疼了,如果不是因为凌夏在这里,他绝对不会陪凌霜霖来什么吴家豪宅。

他耷拉着手臂,垂落在凌霜霖肩头的一侧,不抵触她这样刻意亲昵的动作,也不迎合。

孟良娴却认为这样刻意做出来的亲密无间很合适,心中释然,她的女儿和女婿是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简直是金童玉女。

凌氏夫妇在他们的宝贝女儿一场莫名其妙的闹剧之后,神经放松下来,做回到沙发上,分别端起一杯热茶。

“凌太太,您喝得下这么热的茶麽?要不,再给您来一杯冰水?”吴世勋体贴的问,眼神落在孟良娴手中热气腾腾的茶杯上。

“不碍事,不碍事,这茶,刚刚好,刚刚好……”放松戒备的孟良娴没听出吴世勋的话外音,端起热茶一饮而尽。

吴世勋看着他的猎物又跑到了他猎取范围的边缘,不由得轻笑,这位半老徐娘,该享受够了方才的释然吧,让她紧张的时刻又要到来了。

“凌小姐,既然刚才凌太太那么反对你要那部车子,那么就不送给你了,你的意见如何?”吴世勋假意征求凌霜霖的意见。

吴世勋既然这样说了,凌霜霖虽然很不舍得那部车子,可是怎么敢忤逆他的意思,这一次,她又有把柄落在这位大少爷手里,她必须百分百言听计从。

“好的,好的,我没意见,既然我妈妈不喜欢,那就算了……”她点头应允,眼神讨好的投向母亲孟良娴,虽然表面是顺从母亲的意思,实际上只不过是顺水人情。

孟良娴倒是很受用的样子,心中宽慰,她的这个女儿终于懂事了,知道体谅她的感受。

因此她开怀的笑着,伸手轻触宝贝女儿的脸颊,夸奖道:“还是我的宝贝女儿乖……最体谅妈妈的难处了……回头妈妈送一部更漂亮的车子给你……”

“妈妈,真的吗?你真的送我一部更漂亮的车子?”凌霜霖被这意外来临的惊喜惊讶的不知所以,如果母亲早就这么说,哪里还会生出这么多事端。

“是啊,就算妈妈不送,你的未婚夫语岑,也不会不舍得这么一部车子的……他送你一部漂亮车子是小事一桩……”孟良娴话锋一转,指向庄语岑。

这算什么,要不到吴世勋的车子,公然向庄语岑开口,这母女俩一唱一和的,真会演戏。

庄语岑窘迫的半个身体陷进沙发里,对于这样无理的要求,迎合不是,不理也不是。

而怀中的凌霜霖却抓住这个机会撒娇卖痴,在他怀中扭来扭去:“语岑,你愿意送我一部车子吗?就像那部银灰色一样漂亮的?”

“唔——好吧——”就算不情愿,未婚妻开口了,庄语岑也不好公然拒绝,那样显得他不够大度,只能无奈的应承。

“语岑,你真好!”凌霜霖众目睽睽下,凑近庄语岑的脸颊,突如其来的给他一个响亮的吻,非常清脆,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庄语岑尴尬的坐在那里,面部表情极度僵硬,这样一个吻落到脸上,让他患上小儿麻痹症一样的难过,半边脸都麻兮兮的,很不舒服,血液都无法流通。

“看来,这下是皆大欢喜喽……这都要感谢凌太太急中生智啊……”吴世勋话中有话的讽刺,讥讽的孟良娴厚重粉底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哪里,哪里,吴大少你见笑了……”孟良娴却还不得不谦让着,非常尴尬。

身为准岳母,趁这个机会向准女婿索要一部漂亮车子,让准女婿不能不接受,然后宝贝女儿不失时机的奖励夸赞,这种双簧戏,也只有她们母女两个做的出来。

“那么,我现在把那部银灰色的车子送给别人,在场的人,没有谁会反对了吧?”吴世勋扫视全场,分明是故作姿态,明知故问。

他吴大少爷决定的事情,谁会反对,谁敢反对?

看大家都沉默不语,吴世勋笑了,轻声道:“我要转送的那个人,现在不在这里,我请他出来,凌太太,您不会反对吧?”

孟良娴巴不得他将那部不吉利的车子早早送人,免得梦魇一般总是缠绕着她,再这样继续纠缠下去,她都快疯掉了。

“好的,好的,我当然不反对!我怎么会反对呢?”她迫切的点着头。

“余管家,带他过来……”吴世勋轻声呼唤,余管家转身离去,不知道要带什么人出来。

稍等片刻,一个猥琐男人的身影映入大家的眼帘,三角眼,厚嘴唇,狭窄的脸型。

凌夏最先看到这个人,惊异的几乎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这个猥琐的男人,就是在山上放火烧掉小木屋,还往小木屋引进毒蛇害死她外婆的沈梦源!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吴世勋将这个男人找到的,能这么快从那么大的一座山上将他搜到,而且这么快就带到城里来,肯定花费不少功夫。

此刻她见到这个猥琐的男人,分外眼红,想起外婆的惨死,想起母亲的枉死,恨不得将这个猥琐的男人生吞活剥。

虽然名义上是她的舅舅,可是不管怎么惩罚他都不为过,谁让他那么丧心病狂的害死她的外婆和亲生母亲。

她的手禁不住轻微发抖,如果眼前有把匕首,她一定握着匕首狠狠的刺向那个猥琐的男人,她将牙齿紧紧咬着,终于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咬牙切齿。

吴世勋感觉到凌夏情绪的波动变化,轻轻按住她的手,纤长的手指轻轻安抚。

凌夏看了他一眼,两个人的目光一对视,凌夏放松下来,她知道吴世勋自有安排,她应该以大局为重,不能够这么快爆发。

等猥琐的男人走到近前,孟良娴和凌正德还在端着茶盏轻声谈笑着,没有看到已然走到近前的沈梦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沈梦源!”吴世勋一伸手臂,彬彬有礼的介绍,沈梦源三个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凌氏夫妇同时抬头,听到这个曾经熟悉的名字,同样惊讶。

孟良娴表现的最为夸张,手中的茶盏随着吴世勋唇齿的闭合应声而落,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又看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他真的就是沈梦源!

“你怎么在这里?”凌正德随着吴世勋的话音刚落,就沉着脸低声问道。

他当然认识沈梦源,只是他得知沈梦琴是与柳源私奔途中遭遇车祸,从她去世一直到现在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联系过她的家人,更是多少年都没见过沈梦源。

沈梦琴的哥哥沈梦源突然出现在视野里,让他的心触动一下,让他不由得想起已逝的昔日情人,凌夏的母亲——沈梦琴。

146是你勾引我!

“凌太太,您怎么了?”吴世勋扫了一眼碎了一地的杯盏碎片,邪魅的问,饶有兴味。

此刻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孟良娴心中多么的恐慌,这位吴大少爷分明是逼迫她露出原形,就像是钝刀子杀人,在她的血肉上割来割去,让她生不如死。

她此刻甚至盼望着,还不如给她个干净利落,狠狠一刀刺下去让她立刻毙命,让她少受些心理上的折磨。

她定定的看着这位吴大少爷,几乎都要主动承认当年做下的错事,可是扫了一眼宝贝女儿凌霜霖,错就错了,不能拖累女儿,于是定定心神,惶恐的眼神佯装镇定。

“没事,没事,刚才的茶,实在太烫了……不小心没拿稳……”她信口开河的找着借口。

“余管家,找人过来把碎片收拾掉……”吴世勋也不理会她的解释,似是认可了一般。

孟良娴松口气,还好她足够机敏,能这么快找出这样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不管怎样,这位吴大少爷没有表示异议。

“大少爷,这杯盏一套六个,是明朝传下来的古董呢,一套六百万,一只杯盏就一百万呢……”余管家不满的嘟嚷着,似是抱怨给吴大少爷听,而一旁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啊,吴大少,没想到这杯盏这么珍贵……我不小心……真抱歉……”孟良娴一听杯盏的价值,脸色突变,忙不迭的道歉。

“哪里,哪里,区区一百万而已,今天特意拿出来招待贵客,碎上一两盏也无所谓。”吴世勋毫不在意的笑笑,显得慷慨大度。

凌夏心中轻笑,这位大少爷,视五千万如粪土的主,怎么会把区区一百万放在眼里,他只不过是做戏给这个伪善大妈看罢了,就是故意刺激她的情绪。

凌霜霖一听这不起眼的杯盏价值一百万,翻来覆去的细看,也没看出任何端倪,不由得撇撇嘴,却也不敢大意,将手中的杯盏小心翼翼的放到茶几上。

“吴大少,那多谢你了……”孟良娴手中没了杯盏,有点空落落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安放,有点无措。

“凌太太,既然你这么怕热,那么余管家,再给凌太太来一杯冰水吧……”吴世勋体贴的吩咐着,余管家立刻立刻去取冰水。

这正中半老徐娘孟良娴的下怀,她舔舔干涸的唇,“好的,好的,给我来一杯冰水。”

冰水来了,孟良娴饮下今天的第三杯冰水,凌霜霖奇怪的看着母亲,明明知道她的母亲喜好养生,在家从未见过她喝冰水,今天来这里连饮三杯,真是太反常了。

吴世勋笑容可掬的看着她将冰水一饮而尽,心中暗笑,这估计是给这位半老徐娘供应的最后一杯冰水了。

这最后一杯冰水的作用,不仅仅是给她提神,让她镇定,更是要迫使她万分清醒,让她看着自己怎样一层层将她伪善的外衣给剥开,让她清晰的体验这个残忍切肤的过程。

“凌太太,现在感觉好些了吗?”吴世勋认真的上身前倾,眼神殷切注视着她。

“好多了,好多了,谢谢吴大少爷……”孟良娴的胃里装满冰水,刺激的胃壁的细胞急剧收缩,一阵痉挛,让她不由得打个寒战。

凌正德一直脸布阴云的看着猥琐男人沈梦源,他问这个男人为什么在这里,而他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只是垂手站在那里,小眼睛转来转去,闭口不答。

吴世勋也将盈满笑意的眼神转向沈梦源,问他:“沈梦源,你认识凌太太吗?”

沈梦源毫不犹豫的回答:“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化成灰我都认识!”

他话音刚落,孟良娴就应激性的反射:“我不认识你,你怎么会认识我!你别胡说!”

“良娴,他是梦琴的哥哥沈梦源,他来过我们家住了一段时间,你怎么忘记了?”凌正德皱起眉头纠正。

这么多年过去了,时过境迁,大家都有了变化,凌正德和孟良娴都变老,而这个猥琐男人的变化却没那么大,一如既往的猥琐,就如十几年前。

经他一提醒,孟良娴装作用心的将沈梦源上下打量,然后恍然大悟的说:“哦,你真的是梦琴的哥哥啊,我都没认出来……这么多年了,梦琴死的早,都没跟你们联系过……”

“凌太太,您终于记起来了?”吴世勋笑容可掬的问,不急不躁。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瞧瞧我这记性,唉,越老记性越差了……”孟良娴装作无奈的叹口气,心绪控制不住的汹涌澎湃。

“那么,我把那部车子送给沈梦源,您有意见吗?”吴世勋轻声问,眼眸沉浮不定。

“给他?”孟良娴慌乱的反问,给他做什么?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她赶忙应承:“好啊,好啊,我没意见,给谁我都没意见……全凭吴大少做主。”

“沈梦源,我把那部车子送给你,你愿意接受吗?”吴世勋笑吟吟的转向沈梦源。

“吴大少,这车子本来就是我的!”沈梦源似乎很不开心,很不服气。

“是你的?凭什么说这部车子是你的?”吴世勋邪魅的笑着反问。

“这车子,是十八年前,孟良娴送给我的!”沈梦源的三角眼,毒蛇一样盯住半老徐娘孟良娴,十分凶恶。

当年被这位凌太太唆使,稀里糊涂的就撞死了自己的亲妹妹沈梦琴,沈梦源虽然胆小如鼠的逃脱,心中却不可能一点都不愧疚。

这么多年的愧疚,转化成一种怨恨,他恨孟良娴,恨她阴险毒辣的设计他害死了自己的亲妹妹,恨他毁了他们一家几口的幸福生活,让他在山上过着过街老鼠的生活。

虽然孟良娴给他很大一笔钱,可是他出于愧疚,怎么都不敢用,就那样提心吊胆的在山上陪着老母亲过着清苦的日子。

这一切,都是拜孟良娴这个恶毒的女人所赐,他恨她,如果他真的可以变成一条毒蛇,一定狠狠咬上她一口,将全部的毒液都注入她的体内,让她瞬间一命归西。

所以,当他被吴世勋派去的人抓到,既然逃不掉,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孟良娴这个始作俑者露出原形,让她万劫不复。

这么多年的冤屈,这么多年的旧账,该是一笔笔清算的时候了!

所以,当吴世勋笑吟吟的问起他,他毫不客气的指认,那部车子就是十八年孟良娴送给他的,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你胡说!我都没怎么跟你接触过,干嘛无缘无故的送你一部车子,你以为车子是你们乡下的苞谷,可以随便送人的啊?”孟良娴赶忙辩解,还不忘鄙夷的贬低沈梦源,想强硬的刹住他恶毒的气焰。

“是啊,沈梦源,凌太太说的对呢,她干嘛无缘无故的送你一部车子呢,这么漂亮的车子,一定价值不菲……她的意思,是你配不上这么好的车子……”吴世勋趁风点火,表面上是为孟良娴说话,实际上是激化矛盾。

“就是她送我的!绝对没有错!我发誓!”沈梦源斩钉截铁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孟良娴厚重粉底的脸庞。

“你胡说!我凭什么送你一部车!你以为你是谁,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孟良娴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办法挖苦他,想让他知难而退,从气焰上胜过他。

“就是,就是,沈梦源,你看看你什么样子,不用大家说你心里也明白……就你这副尊容,凌太太凭什么送你一部那么漂亮的车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吴世勋同样帮腔,鼻孔里带出冷嗤的鼻音。

“我是长的对不起观众,可就是我这副尊容,当年这位凌太太还故意勾引我!”沈梦源比吴世勋还要不屑的撇撇嘴,对这位半老徐娘的自命清高不屑一顾。

“啊呀呀,饭可以乱吃,水可以乱喝,话可不好乱讲的哦……方才你说什么,风华绝代的凌太太勾引你这个丑陋的乡下汉子?我没有听错吧?”吴世勋不可置信的,夸张的瞪大眼睛。

一旁正襟危坐的凌正德脸上挂不住了,就算现在还不确定事情的真假,而当场被人说同枕共眠将近三十年的结发妻子,当年居然勾引过一个乡下汉子,心中特别添堵。

孟良娴注意到了凌正德脸色的变化,更加焦急,脸色通红的辩解:“你以为你是谁!老娘我连看你一眼都嫌脏,怎么还会勾引你,别做青天白日梦了!”

“就是你勾引我,那天穿的那么暴露,还把我的手放在你的大腿上……”沈梦源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指着孟良娴现在被衣服遮掩住的大腿。

“你放屁!你再乱说,我撕烂你的嘴巴!”孟良娴怒不可遏,直接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怒视着这个猥琐的男人。

“凌太太,别动怒,别动怒,别生这个臭男人的气,就当他是放屁,您这么的高贵,怎么可能勾引他这么猥琐的人呢,放心吧,我为您做主,让这个臭男人露出原形!”吴世勋义愤填膺,路遇不平拔刀相助的慷慨神情。

“吴大少,把这个人赶出去!他信口胡言,我受不了!”孟良娴见吴世勋向着她说话,借机提出这个不情之请。

“臭婆娘,别以为你做了亏心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你一辈子也没办法安生!”沈梦源恶狠狠的诅咒,倒立的三角眼中射出绿莹莹的光芒。

孟良娴觉得脊背一阵发凉,透彻心扉,沈梦源的目光似是要直接化成利刃,将她从内至外恶狠狠的剖开,她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非常恐慌。

她开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做的更狠更毒一些,将这个猥琐的男人也解决掉,以绝后患。

她本以为给了这个男人一部价值不菲的车子,和不小数目的一笔钱,就可以完全封住这个男人的口,哪里知道封口不紧就成了漏洞和缺口,让她始料未及。

147你就是风骚

孟良娴心中恐慌着,却不能就此垮下去,一定要和这个猥琐的男人对敌,当年的错事虽然大部分是她的责任,这个男人也脱不了干系。

她就不信,这个男人敢不顾一切的将她指认出来,他就不要自己的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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