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陈洪一脸阴沉的从陆炜的别院走了出来,“小子,和咱家耍花样,这份功劳你休想独占!”陈洪眼中泛着阵阵寒光道,“给我盯紧了他,只要他有点点敢独吞功劳的意思,立即报我!”
“是!”身后的两个小宦官战战兢兢的应承道。
别院之中,陆炜此时脸色显得很是不好,目前的局势、朝中的暗流、还有这神秘的张三丰,一切都在他脑子里宁在一起,一时间他也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了!
“二弟,我们现在总算是暂时稳住局势,但是若是无法对这些豪强有所措施,现在的平安,马上就会反噬了!”陆绎道,而他的脸色也是好不到哪去,或许在这里,只有塔利亚,算是最为轻松了,因为他对于这种事情,真的不是很擅长,不明白,这倒是少了很多烦恼。
“是啊,可是这些家伙都是圣人之后,要是没有合适的理由,真的不好弄,还有那陈洪,此时竟然是想着那种功劳,圣人、圣上,两个圣,现在卡那里只有神仙来了才管用啊!”陆炜不禁一阵挠头,但是就在此时他整个人就像是过电一般,僵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陆绎和塔利亚看着他这么诡异的一幕,都是不由得愣住了,“二弟,你没事吧?”陆绎小心的问道,生怕自己这个二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但是陆炜却是不答话,而是急急的找出那张三丰给自己的那本《太上道德真经》,接着猛地抬头,对着自己的哥哥说道:“哥,你马上写信给老头子,这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还是你来写,老头子会相信,让他去找一件东西!”
“你这说的是什么啊,我这听不懂啊?”陆绎此时一脸的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陆炜,你脑子没有出问题吧,怎么我们都是听不得你说的话,这前后好像都不挨着啊?”塔利亚此时也是一脸的迷茫。
······
当夜,一匹快马便是趁着夜色,离开了曲阜,向着京城疾驰而去,可是刚刚走了百多里,那马突然莫名的翻了,那骑手便是被摔了个狗吃屎,刚想起来,便是感觉后脑一痛,便是倒了下去。
接着,夜色之中出现两个黑色的身影,他们着急的在那骑手身上摸索着,很快便是在那骑手怀中摸出一封信,打开火折子,借着火光,两人将信看了一遍之后,便是将信又塞回去那人的怀中,之后便是急急离去。
而不久之后,在陈洪的跟前,则是跪着两个黑衣人,“你们没有看错,陆炜是让他老子帮着去找长生之书?”
“是的,小的两人看的真切!”那两人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好你个小崽子,果然是要独吞功劳,手里还真有东西,不过你还是嫩了,这份功劳,咱家是分定了!”陈洪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陈洪口中的长生之书,指的是当初张三丰给明成祖朱棣的一封回信,当年明成祖朱棣几次寻找张三丰无果,厚爱据说是张三丰派遣弟子送了一封书信给朱棣,信中都是一些养生之术,一直被视为皇室珍宝。
或许真的是因为这封信作用,原本依着遗传,大明的皇帝当是都是要有着这朱元璋的那股子狠劲,尤其是朱棣,一直都是被认为最像自己的父亲,但是到了后期,朱棣的脾气却是真缓和许多,而这倒是符合养生之道,而之后明朝倒是一连出了好几位好脾气皇帝,最出名的要数弘治皇帝朱佑樘,这位皇帝脾气好到,能坐在朝堂之上,被臣子骂一个早上,依旧是一副温和亲善的模样,也不会去打击报复骂自己的人。
还有就是前面一位正德皇帝,出了名的荒唐、爱玩,但是也是出了名的好脾气,那些据说当年正德去江南游玩,非要地方献上土特产,到了杭州,就是自然是要丝绸,可是那时候,杭州刚好缺货,没有上好的丝绸,杭州知府明知是死了,也是豁出去了,便是硬着脖子就说没有,还引经据典对着正德就是一阵教训,最后结果,正德皇帝认怂了,不要了,但是为了面子,就拿了些上好的棉布充数,而那位知府,屁事没有!
而陆炜这回要去找这封信,就是要核对笔记,确定是不是张三丰的真迹,而陈洪自然是可以猜到什么,不过他却是想不到,日后的山东局势将会因为这额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