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晓慧已经大脑当机,傻乎乎地被晏聆挽着直坠而下,分不清东南西北。
酒店之外的人们,透过窗户看到宛若有一颗陨石坠落,从酒店的高层直砸底层的声势,不禁愕然半晌,方有人咂嘴惊叹,“可以的,这很霸气。”
最后,轰地一声剧震,晏聆终于脚踏第一层地面,地面上的裂缝如蛛网一般漫延开去,数十层楼板的碎块砸落而下,整个大厅里狼藉不堪,惊叫与喝骂声嘈杂一片。
至于韦天应,他的铁甲再硬也经不起这样的撞击,早已变形,倒刺入他的躯体。实际上,他被铁甲包在里面的躯体早已经血肉模糊,死得不能再死。
“卧槽!己经狗带了。”柏舟从外面冲进来,看到的就是眼前震撼的一幕,顿时风中凌乱。这家伙,是来拆人家酒店的吗?也不看看这酒店是什么人开的,他赔得起吗?
“还不快走。”他没好气地向晏聆传音,提醒他赶紧离开。但是已经迟了,酒店的守卫人员全副武装地围了过来。
一位颇有几分气度的中年男子大步走来,酒店的人都称他为总管,“这位朋友,还请你为刚才的所作所为,给本店一个满意的解释。否则,我们只能不这客气了。”
“不用解释。”晏聆身上杀气未散,冷冷地道:“我就是故意的。”
在场的人眸光骤凝,这家伙真是什么话都敢说,是嫌酒店的怒火烧得不够旺吗?果然,总管的眼中瞬间被冷意填满,“少年,你太狂妄了,小心夭折。”
他此话一出,十数位全副武装的守卫人员都踏前了一步,气势陡升。
“韦少爷!……,夫人不好了,韦少爷已经没有气息了!”韦莺带着随从出现,她身边的管家看到地上的尸体时,下意识地惊呼。
韦莺的脑袋恍惚了一下,“你竟然杀了他!”
“他该死。”
“他该死,呵呵……,就为了一件小事?”韦莺冷笑。
“小事?”晏聆抬眼,看着韦莺。
“知道有多少小部族想方设法,要将年青漂亮的女子送给我族婚配吗?只要韦天应开口,知道有多少女子自愿投怀送抱吗?”韦莺冷笑连连,“韦天应能够看上她,是她的福份!”
“你也该死。”晏聆下了结论,如果不是现在修为有限,这个恶女人已经横尸当场。
“但我不会死,而你们马上就要死了。不仅你们要死,你们的族人也会被屠光。”韦莺转头看向酒店的总管,“酒店的一切损失,我会加倍赔偿。但是,他们必须交给我带走。”
“你不能带走他们。”苗执事到来,身后跟了几名烟雨南院的修士。
“苗执事,我的事情,你管不了!”韦莺态度很强硬,“今天谁也挡不住我!”
见是烟雨南院的修士到场,酒店的人员默默地退到一边,静观其变。
“看来你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苗执事怜悯地看着韦莺,“发生了如此大事,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情,还是先替自己打算一下吧。”
“你什么意思?”韦莺皱眉,心生不好的预感,对方不像是在危言耸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