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连忙缩回自己的手,不敢再碰他。
战琛看着她那一脸窘迫的样子,忽然勾唇,笑了笑,“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挺大胆的吗?都敢主动爬上我的床扒我的衣服,嗯?怎么现在,碰我一下,都害怕成这个样子?”
“你闭嘴!”她恼羞成怒,低吼道:“你现在怎么这么不讲理!”
“现在?”他捕捉到这个最重要的字眼,步步紧的追问道:“你还记得以前的我,是什么样子?”
“……”
辩论是一个律师必备的本能,在这一方面,顾凉末无论如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顾凉末被他堵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烦死了他这种敏捷的思维反应。
她不过是短短说了几句话,他却从每一句里都找出了致命的破绽。
“我的前女友把我送给她的戒指带在身上带了八年,还记得我八年前是什么样子。”他向前一步,得她无路可退,将她抵在墙角处,拉低自己的脸庞,与她的脸近在咫尺,却又没有触碰到,只是那样若有似无的摩挲,低语:“你说……这样的她,是真的忘了我吗?”
话音落下,他伸手,揽住她的腰,迫使她埋入他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她熟悉的有种陌生感。
“我说忘了就是忘了,你别太自作多情!”她的语气决绝,但是声音却有些沙哑,垂在身侧的手半抬着,似乎是想要推开他,可最终,也没有动手。
距离这个怀抱,她陌生了太久了,也怀念了太久了,八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