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眉头一皱,颇为不满:“常哥,你……”
“嘘,说好了不说的,不能食言!”常远将食指放到唇边,阻止着萧芸后面的话,不大的双眼里,眸光潋滟,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不知道萧芸是被常远的情绪迷惑了,还是她悟出了别的什么东西,反正到嘴边的话,终是被她咽了回去。
白冰则从始至终都很平静,话不多,也没有刻意冷场,听到施主任号召喝酒就喝,大家聊天,她就跟着侧耳倾听,却不怎么发表言论,其实这个样子的她,才是我认识的同窗三载的老同学,一如和我一起工作在打字室时,友好和平。
那么,白冰在是什么时候变的质呢?
我轻叹,却又莫可奈何。
王雪珂一直怯怯的眼神,在萧芸去厕所的时候,特意走过来拉住我的手,低低的声音跟我道歉,直说她对我没有任何的偏见,只不过,她也没有办法罢了。
我对王雪珂恨不起来,还不是因为了解她的本心不恶,包括上学的时候,她借住在姑姑家里,每次回老家,都会给我带些好吃的特产,可以说,待我不薄。
于是,我们两个家境差不多,生活经历也颇相似的女孩子,一口气干掉了一杯白酒,直喝得我头晕眼花,认人都快不清楚了。
再后来,大家也就散了。
我以为,曲终人散,就是全部的结束了,却想不到,在回到家中呆了快一个月的时候,忽然被隔壁陈婶叫过去接电话。
陈婶家的电话是她在外地工作的儿子,为了跟寡居的母亲沟通方便而装的,而周围条件不好的邻居们自然也就借了她的光,谁有个什么特殊的事,需要留联系方式的,也就用了她家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