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听到了一首很好听的歌,或许这歌词是自夸,自我麻醉。但是,它至少激励着自己向着那份自己渴望的目标。
“你就是最幸福的人,拥有神的形象。
神爱你喜悦你所有,你真是好人!
你就是最有福的人,称为神的子女。
神爱你称赞你所行,你真是好人!
你脸庞中露出神的荣美,何等幸福充满我。
你双手传达我主的慈爱,何等幸福充满我。
你就是最有福的人,你是神的礼物。
你是神所真爱的人,你真是好人。”
小男骷髅兵听着手机里的这首歌曲,一个人坐在城门外的简易屋子屋顶上。
其实就算知道这个世界的规则是如何运作的,逃避起来也并非容易。孤独的小男骷髅兵寻找自己心目中的小女骷髅兵,但是已经到了瓶颈了。杀光所有的人成就不了永恒的事情,保证不了自己和小女骷髅兵可以永远在一起。或者说,自己的心思意念或者哲学理论还需要更新。
在这个被咒诅的大地,规则是跟自己做对的。无论买涨买跌,自己都是亏损的。无论向东向南向北或者是向西,小女骷髅兵都会像某人的女儿一样,被他们的父母安排到另一所学校,另一个国家,一个自己触及不到的地方。
这看上去是保护,可是我难道是匪徒吗?
相反,一个被拉扯走的女人会产生男人一样的压力,从而走向错误的选择,把手伸向分别善恶果子,把手伸向禁果。这样?我们岂不是做修女更好吗?不,压力仍旧存在,甚至会把人击崩溃。
那么,钥匙究竟在哪里?小男骷髅兵在不断思索着,脑袋在不停地打转着。他转头看了一眼罪恶但是生气蓬勃有动物世界般规则的沼泽城,又回过头看着远方,茫茫的旷野,那里有野生动物的自由和危险。
天外之音:“亲,你不知道一切的磨难都是为了让你成神吗?成为神的使者!或许,这么说太抽象了,但是成为神或者称为神,在这里包含了你和小女骷髅兵永远在一起。这也解答了一个问题,你说,为什么时间是在现在?”小男骷髅兵自言自语说:“但是这样也有问题。为什么,我现在还不是未来已经成为的天使。”
无论如何,小男骷髅兵猜想,唯一的突破口,突破规则的口子只有一个。他从屋顶上跳下,走向了孤儿院,走向了那个自己想要帮助的男孩。我想要帮助他,带他去见寻找她,就像我自己在寻找小女骷髅兵一样。
一天,小男骷髅兵路过大理古城,虽然知道这可能是店小二在欺骗他,可是小男骷髅兵仍然被这故事感动了。事情是这样的。
小男骷髅兵因故来到了大理古城,听说这里的雪花银不错,于是向店小二打听哪里有著名的银匠。小说家脑洞就是大,其实四处的银店都差不多,都是销售工厂里批量的银首饰。
店小二推荐了一家小店,小男骷髅兵不满意。于是,他推荐了另一家看上去更大的店。因为是深夜去打听情报,两家银店都关门了。小男骷髅兵把这两家店区分为小店和大店。既然关门了,那小男骷髅兵就仔细端详他们的店面吧。那家小店的屋广告板后有不少蜘蛛丝,而那家大店就干净多了。看来,这年头生意不好做阿。这小店的店额头都有蜘蛛丝了。
而且据店小二说,他们的旅馆房间在他们的店面上,水管漏水了。他们和店主吵过,最后这件事店主让他们旅馆方把漏水问题解决。而旅馆方不负责。店主让房东解决。房东说,你自己解决,我出钱。最后,这件事不了了之,似乎没有妥当解决。小男骷髅兵本以为这店主是老实吃亏了,不过看来也挺凶了,这水管就要求修得保证不漏水。
小男骷髅兵看了两家店面后回来,看店小二还在院子里坐着,就又跟他聊了一会儿。然后,小男骷髅兵首先说这大店挂着好多牌匾,很气派。店小二说这都是虚的,推荐小男骷髅兵去小店购银首饰。他说大店员工多,房租高,水分高。小店员工少,地理稍微偏房租低,水分少。然后,他说到了一点,这点引起了小男骷髅兵的注意。虽然店小二可能也是欺骗小男骷髅兵。
不过,他说,这小店唯一的不是亲戚的员工,就是一位银匠,他是为了追店长的二妹,宁愿以更低的工资待在他那,已经五六年了。小男骷髅兵很惊讶,如果他所说属实,小男骷髅兵确实同情这位小伙。小男骷髅兵觉得这位专一的银匠一定可以打造出值得收藏的纪念品。
因为小男骷髅兵路过大理古城,也就是想要买个纪念品而已。这位银匠的作品一定具有很好的纪念价值。于是,小男骷髅兵决定一定要拜访这家有蜘蛛网的小店,其实就是想要看看这位银匠和他的二妹。
很遗憾,小男骷髅兵没有看到这位银匠。小男骷髅兵一再要求,让你们的师傅出来给我纯手工刻字。小男骷髅兵买了一个手镯,要求刻字,事先已经从店小二口中知道他们这里只有一位师傅。这位接待小男骷髅兵的店员,如果小男骷髅兵没有猜错,正是店长的二妹。小男骷髅兵购物时稍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确实漂亮。而且事情也恰巧。就在小男骷髅兵购物的时候,他身后有一位手臂纹身的小伙似乎在约她出去玩。她回答:“我接下来还有几天学习呢!我去不了。”
也正是这一幕,让小男骷髅兵猜测这位接待他的店员应该是店长的二妹。而店长是她的哥哥,在四周打量。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小男骷髅兵又要求:“我想要手工刻字,你们师傅不能过来吗?”她说:“现在是淡季,师傅回家休假一两个月。”
小男骷髅兵知道这话不实。于是,小男骷髅兵让她用激光刻了几个字,就拿着买来的手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