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嘃当然,那时候的q还是不是q就不好说了。
原本他以为寻找能量是件枯燥无味的事情, 现在有了高山月,过程似乎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师妹啊, 你今天发飙挺能耐。你就不怕人家恼羞成怒,把我俩给杀了?”
高山月满不在乎:“我都说了一千遍,你祸害遗千年,死不了。再说了, 你的屈城剑多能吓唬人, 谁看到了不敬畏三分?把我俩杀了, 首先他得保证还有人能收怨魂。”
叶谦笑得亲切, “师妹,这以后忽悠人的事情就完全交给你了。”
“没问题。只是我学艺不精,适当的时候你该帮帮忙,不能光站一边看笑话。”
“我发誓,我从没看笑话。”
高山月坐在椅子里看着暖阳下的港城海湾,白天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喝了一杯果汁,高山月惬意地舒展双臂,“好天气!”
叶谦翘着腿坐着喝茶,“你似乎并不待见顾全德父子?”
“没好感。瞎子都看得出来,顾全德过河拆桥,大房今天的处境就是他一手造成。可他呢?你瞧瞧,竟然想将大房的人置于死地。”
叶谦:“你怎么知道顾全德说的那个人是大房?”
高山月一愣。
糟了!
这事儿她怎么知道的?
上辈子娱乐新闻那么发达,几十亿人民都知道。
可现在不是上辈子呀,她怎么会知道?
虽然港城媒体早将顾全德几房的事情报道得烂大街了,可内地人并不知道。
就算她上次来港城知道了,可凭什么推断顾全德说的那个人就是大房?
高山月一时间竟然想不到如何将这个话题圆回去。
哎哟……
正在伤脑筋,只听见叶谦说道:“顾全德不愿搬走,本身就很有问题。说说你的推测,他为什么不愿搬走?”
高山月精神一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这宅子有问题。我认为,宅子里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比如?”
“比如,死人什么的。毕竟,金银财宝全可以转移。但若是早些年德佬杀的人,埋在了宅子里,他肯定不愿再有人知道。”
叶谦失笑:“你这到底是来做法的,还是来抓犯罪分子的?”
“都是呀!接着来抓头狼的幌子,然后做法事呀!”
叶谦揉了揉她的头发,“淘气!”
高山月愣了一下,这人怎么回事?
摸她脑袋倒是得心应手,谈起恋爱来榆木疙瘩。
眼珠子一转, 高山月说:“师兄呀,我俩号称师兄妹, 却住在同一间房。你说,别人会怎么想你?”
啊?
“师兄,你没发现你吃饭的时候,总有一道菜会放在你跟前吗?”
“什么菜?”
“腰子。”
“这是干啥的?”
“给你补腰子呀!”
“干嘛给我补腰子?”
高山月说:“我让黑子进来给你说道说道。”
过了一会儿,黑子被骗进来,高山月指着叶谦说:“黑子,给你的盟主大人说说,为什么顾家的人会一直给他上腰子。”
随后,高山月溜之大吉。
叶谦总觉得古怪。
黑子轻咳一声,声音有点低:“那啥,就是,就是让你壮实点。”
叶谦低头瞅瞅自己的身材,“我不够壮实吗?”
黑子的眼睛在他某处飘过,然后差点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壮实,壮实。这不是,更加壮实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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