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刻，萧彤钰自然给不出答案，也只能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这样的答案，萧焯听着还真有些意外，因为在他看来，萧彤钰一准儿能为了宴龙腾做出这种牺牲。
这一瞬间，萧焯甚至有些怀疑，萧彤钰对宴龙腾的感情，可随即又觉得自己狭隘了，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得清楚？
他本人又没有经历过，只是看别人经历了，有什么评说的权力？
所以，萧焯很快便说道：“那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左右我除了教琇莹，也无事可做。”
这下是换萧彤钰疑惑了，“前辈？”
这种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是怎么转变到这种结果的？
萧焯很没形象地瞪了萧彤钰一眼，“怎么？我这话很虚假？”
“不不不，不是。”萧彤钰急忙否定和解释，“我这不是意外么，我这药都不喝了，还以为前辈要带着琇莹回京呢。”
好歹现在是“教书先生”，家里还有两个学生呢。哪怕教得多，孩子们慢慢学习，一直不闻不问也不好吧？
萧焯有些无可奈何地叹道：“琇莹是巫族圣女，你不也是巫族圣女，我能忍心看着你们受苦？”
萧彤钰特别想问，“您对所有的巫族圣女都是如此么？”
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问题有什么意义？
此一时彼一时，何况，老祖宗被困在空间里多年，险些就没了，现在思维有多少改变，都合情合理。
所以，萧彤钰有些歉意地笑了笑，“那晚辈就不客气啦。”
萧焯很淡定，“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