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翟耀显然是一直在大尧生活,宴龙腾用他的时候,不可能不调查得清清楚楚。
而且不止翟耀本人,只怕他们家祖宗十八代,都会查得清清楚楚。
萧焯的脑子乱哄哄的,倒也没急着问萧彤钰什么,只说,“等翟耀再拆线的时候,我来拆。”
萧彤钰些微有些怔愣,下意识地问道:“前辈想学?”
萧焯很平淡地回答道:“基本的已经学会了。”
萧彤钰默默地在心里,给老祖宗竖起大拇指,同时也有一点点的自卑,这就是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啊。
但脸上却谦虚地笑道:“其实我会的也不多,翟耀的伤口是又浅又长,人又瘦,如果是又深又长,人再胖的话,我就没办法了,那样是要分层缝合的。”
一提起医术上的事情,萧焯立刻来了兴致,哪怕萧彤钰说她知道得也不多,但对萧焯而言,也是新的知识。
萧彤钰的空间里,虽然存了许多东西,自然也不乏医书,但哪一样,也不能随随便便拿出来。
即便面对的,是知道她底细的萧焯和宴龙腾,也不能例外。
不是她不肯,而是那些东西,对他们而言,接受起来需要大量的时间。
何况,过犹不及这个道理,萧彤钰还是知道的,还是小心谨慎一些的好,考验人心这种事情,她从不会做。
还是一点一点,慢慢来吧。
因为路途不是很远,所以,萧彤钰和老祖宗说了没多久,就到他们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