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彤钰现在虚弱无力,又不能参与朝堂上的事情,只说道:“这些事情,我也不懂,陛下决定就好。”
晚上,只有萧彤钰和宴龙腾,两个人的时候,她才问起翟耀的伤势,当然,主要是拆线的事情。
宴龙腾的脸色当即不好起来,“你还是重伤的人呢,怎么还惦记起别人来了?”还是别的男人。
萧彤钰有些好笑地看着宴龙腾,似乎昨天那个,脆弱又无助的男人,消失了一般。
她急忙哄道:“我哪儿是惦记别人啊,我只惦记你和孩子们。可是翟耀的外伤,是我缝合的,如果不及时拆线,岂不是又要麻烦了?而且人才难得。”
宴龙腾搂紧萧彤钰,半点都不想松开,他何尝不知道,怀里的人说得有道理?
可正因为知道,才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偏偏自己又做不了什么,一股特别的无力感,和憋屈感,瞬间涌上了心头。
萧彤钰知道宴龙腾现在是,极度没有安全感,被自己一再地“消失”给吓的,可她又何尝不是。
可是既然成功地回来了,生活就还得继续,总不能因为她,而耽误了正事儿,何况,她还从家里,带回来许多东西,不用起来,是准备等着它们生锈么?
虽然萧彤钰知道,安慰的话对现在的宴龙腾而言,不会有太大的作用,但还是要说,“我的身体状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么?别担心,吃两天饱饭就好了。”
说完又抬头看着宴龙腾笑道:“不过,我是真的需要休息,不如你也陪我一起休息,好不好?”
宴龙腾用额头抵着萧彤钰的额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