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
要出自己的院门时,先遇见了宴三和宴九,现在向母亲的院子去,又率先看见了陈月兄妹。
陈月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陈安民的脸色,也没好多少,甚至还有点儿疾言厉色。
宴龙腾不明所以,快速地隐在一边。
其实对宴龙腾而言,他对表弟、表妹,都没什么印象,他六岁就离开家,去仙云山拜师学艺,十二岁学成,便直接去了玉县,期间连家都没回过。
虽然那个时候,宴龙腾才十二岁,但并不妨碍,他在边境历练。
而十二到十八岁,他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说得难听一点,和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太深厚的感情,更何况是素未谋面的表亲。
但没印象也好,没感情也罢,终究是母亲的娘家人,宴龙腾总不会横眉冷对,该有的礼数不少就是了。
何况,表弟和表妹,来的也不是时候,京城里事儿多,新帝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又是出自宴家,那宴家的人,怎么可能不拼命护主?
自然也没时间,和表弟、表妹闲话家常,尤其是表妹,一个姑娘家,有诸多不便,倒是和表弟,有过几次接触。
只是那几次接触,却让宴龙腾发现,他们并非一路人,还是敬而远之吧!
但陈月所做的事情,着实触碰了宴龙腾的底线,他不能直接做什么,不等于他什么都不做。
只是,好歹是母亲的娘家人,要做什么之前,也得先看看,母亲的意思,不然置母亲的颜面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