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逸的心里虽然有些委屈,但一说起军营里的事情,便把儿女情长暂且放下了,而且二堂兄说得对,去于家村运草药,现在也就只有自己能胜任了。
不过关于村里的草药,被附近的土匪,误认成粮食,从而想打劫的事情,宴云逸立刻和宴龙腾说了。
最后还说道:“二堂兄得安排一些功夫不错的人,和宴三宴九去于家村,我担心路上也不安全。”
宴龙腾见宴云逸想明白了,还知道说要做的事情,也没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走了。
而且宴龙腾也相信,他们宴家的男人,在大是大非面前,都不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的主儿。
虽然在很多时候,宴龙腾也希望,他们可以“昏庸”一点儿,但有些东西,已经是融进了骨血里,并不是轻易能改变的。
宴龙腾走了之后,宴云逸也准备东西,要即刻赶回于家村,不过在走之前,他还是去看了看夜淑兰。
而且不止看和叮嘱,还把夜淑兰的穴道解开,他们宴家人的点穴手法,只怕夜淑兰身边的人都解不开。
如今有于大人在,他也不需要担心,夜姑娘若有什么危险,而没有大夫来医治了。
宴云逸走的时候,又对小丫鬟说道:“好好照顾你们家小姐,有什么事情就去找于大夫,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小把宴云逸送到门外,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恍惚,总觉得这人感觉不太一样了。
仿佛昨天晚上,在灶房里似乎憋着一口气,和她问这问那的是两个人,难道昨天的那个是假象?现在这个才是真的?
不过小丫鬟也没时间胡思乱想,又急匆匆地跑回要仰仗于大人呢!
所以小丫鬟急忙对于金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们自己来就好,刚刚也是太担心我家小姐,所以没想到。”
于金看了看卧房的方向,又走远了一些,才对小道:“你家小姐这是心病,你要多开解开解,免得她再钻牛角尖。”
“心病?”小丫鬟脸上的笑容立刻没了,“什么心病?之前您不是说,不是中毒,吃两副药就会好么?”
于金颇有些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小丫鬟,“你这小姑娘,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就犯糊涂呢?这种真话,能在病人面前说出口吗?而且什么心病,还需要我说吗?她一个姑娘家,孤身一人,背井离乡,心里有多苦还用问吗?”
小丫鬟的眼睛,瞬间又红了,却恭恭敬敬地,给于金行了个礼,“谢谢于大夫,小小知道了。”
于金伸手虚扶了一下小小,“行了,你也别谢我,快点回去照顾你家小姐吧,免得她再起疑心。”
送走于金之后,小小稳定了一下情绪,才急匆匆地跑回去,然后又拿出药方,让暗卫去买药,再让女暗卫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