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还是忍住了,也许这只是个开始,过一段时间,或者过几年,等老祖宗有别的事情要做,他想陪着大宝也陪不了了,就由着他吧。
不过等萧彤钰把书给仙云居士送过去的时候,对方现在对这些书的热情,已经不似当年,难道师父也喜新厌旧起来了?
当然,萧彤钰还不知道,仙云居士已经知道萧焯是什么人呢,如果知道了,只怕也就理解,师父没什么心思,看闲书的心情了。
仙云居士也没对萧彤钰提起这件事情,既然老祖宗不让说,他对谁都不会说,只是把书手下的同时,又问了问宴龙腾的事情。
关于宴龙腾的事情,萧彤钰不提不想,还能自欺欺人地、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选择性地相信他是在边关作战,她在家安安分分地做个军嫂。
可是一提起来,这心就似被针扎了一般,细细密密地痛,但师父问起来,萧彤钰还是说了,当然只是大概地说了说。
可这个大概,也让仙云居士明白了,他们二人的处境,还特别不乐观地对萧彤钰说道:“如果大尧的皇帝不换人,这件事情就会没完没了,现在是边境危机,他不能动宴家人,若是边境危机一解除,只怕宴家和你的危机就大了。”
“师父?”萧彤钰有些惊异地看着仙云居士,随即又向四周看了看,“小心隔墙有耳啊!”
“换皇帝”这样的话,说出来是要掉脑袋的呀,师父怎么什么都敢说?
然而面对萧彤钰的担心,仙云居士却完全不以为意地说道:“但如果宴龙腾有心,这次边境危机却是一个能救你,和救宴家的最佳时机。”
萧彤钰,“……!”
还是说了,当然只是大概地说了说。
可这个大概,也让仙云居士明白了,他们二人的处境,还特别不乐观地对萧彤钰说道:“如果大尧的皇帝不换人,这件事情就会没完没了,现在是边境危机,他不能动宴家人,若是边境危机一解除,只怕宴家和你的危机就大了。”
“师父?”萧彤钰有些惊异地看着仙云居士,随即又向四周看了看,“小心隔墙有耳啊!”
“换皇帝”这样的话,说出来是要掉脑袋的呀,师父怎么什么都敢说?
然而面对萧彤钰的担心,仙云居士却完全不以为意地说道:“但如果宴龙腾有心,这次边境危机却是一个能救你,和救宴家的最佳时机。”
萧彤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