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腾刚刚和婧煊公主从皇宫里回来,他要成亲的事情,反而给了他随意进宫的理由,可他人是来去自由了,但太有价值的消息却没有多少,真心有些挫败。
宴云腾来的时候,宴龙腾的脸色已经好多了,但他还是看出了异样,急忙问道:“是不是蛊毒又发作了?”
宴龙腾微微笑了一下,“还好,已经被我用内力压制住了。我找你来,是为了晟亲王说的一句话。”
宴云腾一愣,“他也来了?”这还真是轮番上场啊!这种时候,都对他们宴家重视起来,之前干嘛去了?
真是难为二弟拖着个病体,还得和他们周旋,且不说太医医治不了,就是能医治,被他们这么折腾,病情也不会有什么起色。
然而等宴云腾听完宴龙腾转诉的、晟亲王的话,脸色也和宴龙腾这个、深受蛊毒折磨的病患,好有一拼了。
半响才有些惊异地说道:“听晟亲王的意思,是知道姨娘的踪迹?”
宴龙腾摇头,“他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我也不能确定,只是他会无缘无故地,问出这样的话来吗?至少于理不合吧?何况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才来关怀一下,是不是有点儿晚?”
宴云腾摸了摸下颚,“所以,他这是,要我们主动投诚?”
若真是如此,这位晟亲王可比陛下和太子殿下更难缠了,至少那两位都是目的明确,而这位……
宴龙腾摇头,“可若只是姨娘的踪迹,还不足以让我们主动投诚,他应该还有其他筹码,只是没有明说。”
头疼!
脸色也和宴龙腾这个、深受蛊毒折磨的病患,好有一拼了。
半响才有些惊异地说道:“听晟亲王的意思,是知道姨娘的踪迹?”
宴龙腾摇头,“他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我也不能确定,只是他会无缘无故地,问出这样的话来吗?至少于理不合吧?何况这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他现在才来关怀一下,是不是有点儿晚?”
宴云腾摸了摸下颚,“所以,他这是,要我们主动投诚?”
若真是如此,这位晟亲王可比陛下和太子殿下更难缠了,至少那两位都是目的明确,而这位……
宴龙腾摇头,“可若只是姨娘的踪迹,还不足以让我们主动投诚,他应该还有其他筹码,只是没有明说。”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