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婧煊公主就是小孩子心性,之前看见宴云腾和夜淑兰在说话,自己一个人脑补得流眼泪,如今有宴云腾陪着她逛街,又把什么都忘记了,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
只是婧煊公主看的开心,也玩的开心,却什么东西都没买。
这样让宴云腾不仅有些奇怪地问道:“你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么?”
“有啊!”婧煊公主很坦然地承认,然后又摇摇头表示,“可是你现在无官无职,自然没有俸禄,我们得省着点花银子。”
“……”听见婧煊公主这样的话,宴云腾忽然一愣,半响才笑道:“呵呵,你想多了,我现在虽然无官无知无俸禄,可是我经营着多家书店,给你买什么东西的银子,还是有的。”
婧煊公主有一瞬间的心动,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想起临行之前母妃和自己说过的话。
母妃说:“宴云腾虽然不比从前,但也是宴大将军的嫡长子,你若与他一直在玉县生活还好,若是与他回将军府,手中没有充足的银子傍身,是万万不行的。”
母妃还说:“你的陪嫁都在京中,未免路上不安全,也带不了多少嫁妆,你嫁过去之后需得仔细一些,免得让宴大将军看不入眼,再急着给他儿子纳妾。“
母亲又说:“男人纳妾这种事情,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而且武将毕竟与文臣不同,尤其还是多年镇守边境的宴大将军,应该见不得铺张浪费。”
最后母妃还拉着自己的手说道:“何况该置办的母妃都给你置办齐了,自然不会委屈了你,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心神恍惚间,看着宴云腾真诚的目光,婧煊公主却微笑着说道:“那就买一对玉兰花形的耳坠好了。”
对于姑娘家的喜好,宴云腾真心没有什么发言权,婧煊公主想买,他付银子便是。
可是等耳坠儿拿到手的时候,婧煊公主却要宴云腾给她带上。
宴云腾看了看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有些粗糙的手,再看看婧煊公主细嫩的耳朵,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得让宴大将军看不入眼,再急着给他儿子纳妾。“
母亲又说:“男人纳妾这种事情,不管是谁都阻止不了,而且武将毕竟与文臣不同,尤其还是多年镇守边境的宴大将军,应该见不得铺张浪费。”
最后母妃还拉着自己的手说道:“何况该置办的母妃都给你置办齐了,自然不会委屈了你,路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能开心就好。”
心神恍惚间,看着宴云腾真诚的目光,婧煊公主却微笑着说道:“那就买一对玉兰花形的耳坠好了。”
对于姑娘家的喜好,宴云腾真心没有什么发言权,婧煊公主想买,他付银子便是。
可是等耳坠儿拿到手的时候,婧煊公主却要宴云腾给她带上。
宴云腾看了看自己,因为常年练武而有些粗糙的手,再看看婧煊公主细嫩的耳朵,不知道要如何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