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云腾立刻歉意地笑了一下,“是我疏忽了,身边一群大男人,也没有个细心的,我现在就带着二位姑娘去买。”
夜淑兰也没说什么,当即把手中的血玉,送到宴云腾的面前,“那就有劳恩公了。”
宴云腾看了看血玉,又看了看夜淑兰,微笑着接下,“好,这样姑娘便不欠我什么了,也不必恩公恩公地叫了。”
夜淑兰也爽快,“好,救命之恩,自然不是一个称呼能表达的,那我要如何称呼?”
关于自己的身份,宴云腾并不准备对夜淑兰隐瞒,她人在玉县,迟早会知道,所以直言道:“我是宴云腾,比姑娘的哥哥还年长一岁,不如你也叫我大哥好了。”
“宴云腾?”夜淑兰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有些失态,“你竟然在边境,你……”
夜淑兰立刻收了声,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仿佛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回到边境的时间不久,又是带着情伤回来的,自然没关心过边境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宴云腾在边境。
宴云腾有些好笑地、看着夜淑兰脸上的惊异,“我父亲在边境,我在边境怎么了?只不过我现在是个自在闲人,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难怪直接称呼她夜姑娘,原来早认出她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小丫头自报家门了呢!
宴云腾毫无隐瞒地回答道:“不知道,是最近才知道的,毕竟姑娘那个时候被毒物所伤,已经面目全非,辨认不出了。天色不早,我们还是去买棉衣吧!”
夜淑兰有些浑浑噩噩地、跟着宴云腾出了玉石店,她与宴家兄弟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只是宴龙腾要隐瞒身份,宴云腾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边境呢?
夜淑兰忽然觉得,她不在边境的这几年,似乎发生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云腾有些好笑地、看着夜淑兰脸上的惊异,“我父亲在边境,我在边境怎么了?只不过我现在是个自在闲人,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所以,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谁?”难怪直接称呼她夜姑娘,原来早认出她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小丫头自报家门了呢!
宴云腾毫无隐瞒地回答道:“不知道,是最近才知道的,毕竟姑娘那个时候被毒物所伤,已经面目全非,辨认不出了。天色不早,我们还是去买棉衣吧!”
夜淑兰有些浑浑噩噩地、跟着宴云腾出了玉石店,她与宴家兄弟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只是宴龙腾要隐瞒身份,宴云腾怎么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边境呢?
夜淑兰忽然觉得,她不在边境的这几年,似乎发生了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