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御林军们抱拳离开,偌大的御书房很快就剩赵元汲一人。
他缓缓转过身看着一地狼藉,突然苦涩一笑。
“就算对不住你又如何?”
“身在皇室本身就有诸多身不由己,你不自由朕又何尝自由了?何况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弯腰缓缓抚摸着儿子跪过的地方。
“要怪就怪你自己生在皇室却不知检点,怪你自己托生在许氏的肚子里,而她没把你教好”
“如果此次活不成,下辈子投生到普通人家吧,离皇室远远的,再也不要来这里”
……
当晚后半夜,赵元汲一身酒气来到栖凤宫。
他拥着叶思娴半晌没说话,两人望着帐子顶发着呆。
“娴娴你说,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等长渊和长衍长大就好了,如果皇上不嫌笨,他们会接替你的重任,替你做那些你努力坚持了一辈子的事”
“长延的事你都听说了吧,朕把他关押起来,或许还要亲自下旨处死他”
说到‘处死’他的时候,帝王整个人莫名失落内疚,忍痛割去腐肉的感觉。
叶思娴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一定要了他的命,他毕竟是皇上的亲骨肉”
“如果实在不像话也改不了,不妨让他去民间吧,或许历经人间疾苦他会懂事许多”
叶思娴毫不留情,赵元汲诧异盯着她。
“你以前从不过问这些,为什么突然变了?”
叶思娴嘻嘻一笑:“这样的日子我过得想吐,我也想早点儿结束”
“对不起……”
红烛燃了一夜,两人几乎一夜未睡,像两只被冰雨浇头的落汤鸡相拥着取暖。
天亮以后又是新的一天,帝王照常从昭阳宫出发去上朝,而皇后照常睡到日上三竿,然后亲自教养女儿们读书写字,一切如同寻常。
……
非要说宫里有不寻常,那就是德安宫。
据说甘州王被押走之后,甘王妃呕心沥血哭了整整一夜。
“来人!快来人呐,我要出去,我要见襄贵妃娘娘!”
“你们这这帮混蛋居然敢管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甘王妃,未来的太子妃你们听懂了吗?”
疯疯癫癫的妇人拼命拍打着朱红漆的大门,直到拍得满手是血也无人搭理她。
此时邀月宫里,采莲火速来报。
“娘娘您要不过去看看,别让她说出什么话出来,咱们就彻底完了”
非要说宫里有不寻常,那就是德安宫。
据说甘州王被押走之后,甘王妃呕心沥血哭了整整一夜。
“来人!快来人呐,我要出去,我要见襄贵妃娘娘!”
“你们这这帮混蛋居然敢管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是甘王妃,未来的太子妃你们听懂了吗?”
疯疯癫癫的妇人拼命拍打着朱红漆的大门,直到拍得满手是血也无人搭理她。
此时邀月宫里,采莲火速来报。
“娘娘您要不过去看看,别让她说出什么话出来,咱们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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