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知道着急了?早干嘛去了?”
见苏姨娘又崩溃要哭,苏师爷不耐烦烦敲了她脑门。
“罢了罢了,我已经派人封锁了全城,只要她们一露面,立刻就能抓住他们!”
“是!”
苏姨娘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哭哭啼啼。
“多谢哥哥,如果没有你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
“到头来终究是我自己错信了人”
苏姨娘碎碎念着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话,惹得苏师爷一脸不耐烦。
“回吧,这件事我会处理,你现在再哭也没用”
好说歹说将苏姨娘打发走。
苏师爷倚在太师椅上,阴森冷滞盯着妹妹离去的方向。
“这个蠢货恐怕……要受牵连丧命,自己不想牵连就必须舍弃她”
苏师爷几乎没犹豫多久就打定了主意。
假如刘知州真出了事,他会第一时和妹妹断绝关系以求自保。
……
此时的行宫别院里。
叶思娴正听赵元汲读账册。
“自打这位刘知州上任,扬州的丝绸一天比一天产量高,却一年比一年贵”
她哪怕不懂也能听出些缘由。
“怪不得宫里的吃穿用度,一年单花在布匹上就要几千两白银”
“我还以为是宫里姐妹眼光高,看中的料子越来越好,看不上便宜的呢”
叶思娴冷笑,原来猫腻出在这里。
“可是你看?”
赵元汲又指了一处小得不能再小的细节。
“这里分明有记载,一匹最昂贵的祥云锦也不过四两银子的成本,他们居然敢卖四十两”
“价格足足翻了十倍!”,叶思娴眼睛都瞪圆了。
她从未想过世间还有这么做生意的,呵呵……
话音未落,门外有侍卫求见。
“回秉皇上,城里大街小巷正在搜人,有的还专门入室检查”
“什么?!”,叶思娴瞪圆了眼睛。
“光天化日他们怎么敢?”
赵元汲却毫无意外,慢悠悠翘着二郎腿喝茶。
“刘茂山不是傻子,他的师爷自然也不是,不过这么久才发现,终究是有些晚了”
“娴娴你先去躲起来,这里交给朕”
“哦!”
叶思娴起身去了后院,留赵元汲一个人应付官差。
……
她前脚刚走,后脚就听见有一队官差破门而入。
“都给老子出来,让大爷们一个一个认!”
为首的是个虎背熊腰的官兵,嗓门巨大声音粗鲁。
尤其看见眼前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模样。
“官老爷这是?”,赵元汲慢悠悠起身不卑不亢。
“找人呐,你瞎啊?!”
说话间,手底下人早就拿出准备好的画卷仔细对比起来。
半晌手下人摇头:
“大哥,不是他!”
虎背熊腰的官兵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答案。
不过他不着急,烧杀抢掠还没开始,他怎么能随随便便空手而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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