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草原的另一端，则是河流、另一座山峰，再远，到别的城镇……
他垂眸，掐指一算，锋毅的眉角再度皱紧：“出问题的不是河区山附近，而是与河区山较近的其他城镇。张赫通过前方那条路将人们引来了这里，再将他们残杀。”
“目的是什么？为了复仇？”
先生迟疑，想了想，才回答我的提问：“或许他一开始是这样想的，但受到山洞法阵的灵感后，他想到了提升自己的法力。”
“为什么？为了继续嗜血？”
我想我这个问题有些傻，但先生还是很认真的回答：“应该，是为了生存。”
——
修炼鬼术可以提升一个人的魂魄之力，这也意味着，可以强健魂魄，保证他的灵魂不会随时间消散。
而修到一定境界，还可以修炼出鬼身，如同肉身一样，在人界来去自如。
张赫必定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才开始杀人的。
一开始，他只杀了一个，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能力变强了，于是杀了第二个。再后来，不但能力变强，连鬼身也有所感知，他认为自己又活了过来，便开始继续杀人。
但即便他这么做，原来的尸骨也依旧留在附近，很有可能已经摔得粉身碎骨，混合在地面下的尸骨之。
蒋忆抬了抬手臂，便再次施法，将周遭积雪消散。
在她做这件事时，我又感到了从附近传来的监视力量。
先生垂眸，毫不犹豫的说道：“他来了，我们要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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