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躯体一怔,先生缓缓垂眸,原有低头之势。
可只是一瞬间,他淡然含笑的眸光又回归眼底,一瞬不瞬的望着我:“我研究过,男人在回答这种问题时,一定不能有视线的偏移。吾妻想知道什么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
或许我和其他女人一样,每每涉及这种事,无法免俗。
满脑子塞着各种思虑,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先生倒是无所谓,拉着我的手指在掌心玩耍,仿佛乐此不疲般,见我再度失神,便笑得越发开心:“我很在意你的,吓唬我了。”
——
几乎可以肯定,先生真的忘了过去发生的事。
至少现在看来,未来的他一门心思都在我身,好似除了担心我会离开,已经没有别的事会令他紧张。
当天晚,我也留在了神明殿,他固执的要与我共枕,和衣躺在身侧,含笑拨弄我额边的长发:“吾妻别怕,像我这样长久修佛的人,骨子里一向清心寡欲,绝不会趁你不备,做出让你生气的事。”
可我怎么听他的语气,倒像是很想做那种事,只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呢?
我呆呆看着他,不敢闭眼,不敢转身,不敢入睡,不敢动……
倒不是真的担心他会对我做什么,而是很怕自己任何一个无意识的反应,都会引起他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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