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听见身后有清脆悦耳的女声传来,像云动风铃般动听,“好久不见。”
——
如果我当时没有突然停下,会不会不会碰见她了呢?
片刻后,我便先生带入了浮光小筑,气氛诡异、沉默到难以形容。
当我发现夜月的表情我想象还要难看时,我突然没那么紧张了,坐在先生身旁,垂眸喝着茶,也不管他们打算沉默到什么时候,便将目光转向一旁,关注院子里难得一见的花异草。
而后,我察觉到周围有不少人正在围观,估摸着这样的情况难得一见吧,我抬眸看着夜月,正寻思着是他先走,还是我先走。
坐在我对面的紫眸男人突地笑了,眼底闪过一丝邪气,一瞬不瞬的看着我问:“这位姑娘有些面生,不像洪荒人。”
他和杨岸不一样,我和从书看到的也不一样。
不知是不是和蒋心悠成婚后,夜月回归到了本性,我被他略显审视的眸光盯得有些紧张,刚要开口,先生便抬起茶盅,细呷了一口:“别吓唬她。”
明明是和之前差不多的说法,但先生在对杨岸说起,语气多似无奈轻和;和夜月谈及,却是命令的口吻,甚至带着威胁的意味,仿佛他在揣度下去,先生不会坐视不理……
我诧异偏眸,余光,是先生清隽无澜的神色。
他依旧淡然自若,但周围散发出的气场却与先前不同。
这下,夜月看着我的眼神,便越发饶有兴致,修长手指还不自主的桌轻轻敲打:“听说修佛之人,大多修身养性。怎么心悠将你送去佛殿后,你的脾气倒是和以前不同了。”
“因为我不是他,以前的事,我忘了。”说完这话,先生便拉着我起身,“我只是带未婚妻来见见老朋友。既然已经见过,那不打扰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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